部,西边还有刚刚击败的匈奴铁弗部。
新西凉军做好了进入这么复杂区域,挑战各方力量的准备了吗?如果没做好,最好不要搞个半桶水。
徐荣的话一针见血,想想近千年后,某朝就在这地方拿了一半,坠入泥潭,最后一城垮大厦倾。
童远说道:“在我看来,现在时机还不到最成熟的时候。我估计几年后,我们可以同时攻取河套与雁代,也样就避免孤军深入了。”
徐荣说道:“主公英明,要彻底光复并州,确实是两路齐出,效果最佳。”
苏则说道:“这么说来,我方不能从北边突破,也不好直接帮助公孙瓒了。但是从南边的河内突破,是不是好一些?”
童远听到这个方案,就有点失落。如果他成功挟天子以令诸侯,那确实可以拿下河内,彻底稳固司隶。可是,被他人给截胡了。
他只得让众人讨论利弊,发现此时贸然进入河内,能不能给公孙瓒支援尚且不说,恐怕会再次与曹操交恶,甚至引来袁曹联军的攻击。
至于假装进驻河内,吸引袁绍注意力。这一招上次已经用过不说,而且袁绍主力就在冀州,根本起不到上次的效果。
最后,会议上民生一切向好,军事上却是困局,暂时没有突破。
他知道,新西凉军固然扛得住一定挫折,可是稍有不慎就会给其他奸邪之辈抓住机会,从背后搞他一把。
他这三年来的成就,其实有很多是取巧。利用一定的历史先知;处于较为偏远的地区不怎么高调;依靠着董家的财富和威名占据了先手。
可是后面呢?随着李儒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个时代终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原本巨大的优势,被自己给搞砸了。
他现在是汉臣,不是后世的自己,又背负了太多人的生命和希望,确实不是直接莽一波就可以的。
所以,在献帝没有再遇到重大事件的情况下,他没发带领大军面见天子。看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到底,需要适应新的局面了。
他坐船回到对岸的夏阳。曾经他对董白、董威备感亲切,觉得有家人搬的亲近。现在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如何开口,怎么谈这回的事情。
董白好像还是那样天真,她不问政务,也不插手军民事务,实在是与他非常合得来的上级加伙伴。
看着她一套流星锤甩得轮转如飞,就知道她的武艺应该是更上一层楼了。
屋子里还悬挂着她写的字,不得不说自从她和蔡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