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外仔细守候,才单独与李选会面。
李傕先问道:“李儒足智多谋,这一次已经有献帝在手,又来找我做什么?”
李选恭敬道:“之前献帝的事件除了李儒以外,童远、段煨、杨彪等多有参与。如今献帝已至弘农,与河东不过一水之隔,大司马难道看不出来谁是真正的受益者吗?”
李傕正要再问,李选抢着说道:“这童远又泄露大司马与郭汜的计划,报与朝廷以求官爵。大司马还想不明白吗?童远这是要吞并整个三辅!”
李傕心中多诡计,当然想到是童远那边害死的郭汜,但他实在没想到童远有那么大的胃口,要一口气把他吃下去。
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几乎要直接发作。可是又想到这个李儒之前不是和那童远走得很近吗,为什么跑到他这里说这些?
他诡谲的眯眼一挑,死死盯着李选问道:“我觉得很奇怪啊,你们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而不是平分天下?”
李选的两肋瞬间就被汗水淋湿,但是他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大司马难道不知道童远兵多,而我叔父无兵吗?”
李傕依旧盯着李选,只要他有一句假话稍微动摇,他就能洞悉出来。
李选说道:“若是我们不联合大司马,这天下将无第二人可以制约童远。敌敌我我,总是在转变,今童远强,大司马就是我们的朋友。”
李傕面无表情盯着李选,其实他内心已经有些触动,这童远那么多兵马,这段时间毫无动静,不就等待着他离开三辅吗?
李选略微神秘地说道:“大司马可知道那童远策划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很多很多,其实早在一月份,他就已经拿下西河、上郡,故意引而不发让大司马出破绽!”
“然后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准备拿下三辅,再控制献帝,这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啊!”
李傕依旧强压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冷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叔父一起策划的?”
李选喉咙已经发干,心脏狂跳不已,但他孤注一掷,将这份压力化为歇斯底里地吼叫:“那童贼把我们都给骗了!我叔父还以为并州战局焦灼、损失惨重,所以他没有插手三辅之乱!”
李傕再也保持不住表面的镇静,他气得把外套撕裂,甩掉软甲,怒吼道:“竖子竟敢如此!”
他这回暴怒地踱步道:“不联手确实不行了,你叔父有什么办法吗?”
李选说道:“请大司马重兵严守三辅,叔父与段煨已经将张济驱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