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和我们夜战。
有一天夜晚,我军引出敌军数百人。我们一屯兵马刚好埋伏在山脚下,发起伏击根本不是呐喊而出,而是直接摸过去,先来一轮箭雨再说。
黑夜中敌人聚在一团,很容易就能和我军斥候、突袭兵区分开来。对着人群,盾矛手列成两排,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在屯长一声猫头鹰怪叫下,五十支箭朝着人群飞去。
很快,惨叫与惊呼声响起。屯长大喝一声,带着大伙冲杀过去。
前排盾矛兵靠近敌人故意放低身姿,用盾牌防守。我们弓箭手就跟在后面,即使只有十几步,也能冷静放箭。
袁军本就惧怕寒冬夜战,又被我军压制已久,我只放了五支箭,敌人就溃败了。这一晚,杀敌四五十,活捉近百人。
几天下来,蒋义渠部疲惫不堪,营寨外围也被我军破坏了许多,鹿角、遮箭牌等几乎就没有完好的。
直到袁谭派了援军过来,我们才稍微减少骚扰,改为公开叫战,正面小胜敌军两次。
直接接触下来,感觉袁军单人武艺都还不错,就是体力比不了我们,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说到这里,钱泾微微思索,好像回忆起了过去,感叹今夕变化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