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麴义没配合好,并不能说明没有勾结啊。”
“呵呵。”
田丰被淳于琼的逻辑逗笑了,忍住笑意分析道:“如果真有勾结,那麴义完全可以控制东边,放公孙度、赵云发起突袭,这样的结果恐怕非常恐怖。”
“你再想想,为什么敌军渡海袭击发生在麴义驻扎东边的时候?为什么对方散于各处的白马义从在这个时候解救公孙瓒吗?”
淳于琼都蒙了。
连知晓原因的袁绍都快惊掉了下巴。
再说下去,他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举动,被人发现也说不定。
田丰最后朗声说道:“因为这是一张大网,是离间麴义,又专门把麴义调离城塞,突袭解围的计策!”
众人恍然大悟,连一直不服田丰的逢纪都有些动摇,觉得这样分析确实摸到了对手编制阴谋。
许攸暗自笑了笑,他是一个旁观者,阅历和见识恐怕不在在场任何一人之下。他看得出来,这田丰是真够拼的了,这也是堵上了他的智慧与尊严了。
袁绍心中当然不能认同田丰的说法,他为了杀麴义已经谋划很久,自然不会因为田丰的急智所破坏。
更为可怕的是,安排麴义驻守东侧的人是他,削弱整个区域斥候和兵力的是他,逐步掀起对麴义舆论的也是他。
田丰如果真的调查下去,恐怕会发现,这次计策根本不是公孙瓒做的,而是他袁绍。
所以,麴义必须死,这件事必须立刻结束,否则后患无穷。
袁绍不失态地拒绝道:“田元皓说得很好,前提是如果麴义是一位文士,就可以这样处理。但他手握兵马,只要有可能,就足以让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我作为天下士族的领袖,统领着咱们来自各方的义士,说得轻些是几十万条人命,重一点则是大汉与天下的复兴。我不能忽视麴义这件事,为了大伙和天下,只能从严处理了。”
田丰几乎无话可说,袁绍的这番话,好听点叫做道德制高点,难听点就是无视证据露出了真实想法。
经过袁绍指导的颜良突然说道:“主公,绝对不能放任麴义了。他的先登营,只认麴义不识主公,说白了就不是您的手下。不处理掉,这种趋势还会传播扩大,祸患无穷。”
淳于琼也提出必须彻底剥夺麴义的兵权,而且要做好对方不配合,起兵作乱的应对。
看到这一幕,颇具威望的荀堪,有些着急地说道:“主公,麴义将军虽有错,但其功可抵,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