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见过他。
那人继续道:“相反,由于我与先登营的关系,将军把我交出去,反而会引来袁绍等人的猜忌。”
张郃没有太多表情,冷冷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那军吏回道:“当然不敢,只是将军一身才华,若是被那袁绍所害,实在是可惜啊。”
“我有一事想问张郃将军,有人说麴义将军被张将军所杀,不知是真是假,又有何内幕?”
张郃说道:“麴义将军待我甚好,确实是我亲手击杀了他。这就是事实,我不打算做什么解释。”
那军吏说道:“愿逝者安息,而生者珍惜。”
张郃又感到一阵诧异,此人一身干练气息,一看就知道武艺不凡,可是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等等,他并没有因为我杀了麴义而愤慨!
他只是说与先登营关系密切,却没说他是先登营的人!
他的口音有点远像西凉人,可是仔细一想,更有些三辅的味道!
此人不是麴义的人!
他先不戳破,只是问道:“我的事情自有定夺,不牢你担忧。既然无人知道你来过,还是请离开吧,我不关心你为何而来。”
那军吏说道:“我来这里其实也冒了很大风险,但有一事想跟将军先说一下,那就是这场战役必将发生逆转,先登营很快也将洗脱叛逆的污名!”
张郃刚想逼问这场战役会发生什么变化,可是听到先登营将洗脱污名,他心中也大约有些认同。
张郃略微沉思,大约猜出此人来自何方。
他略微带有警告意味地问道:“你真的以为我会不忠?就算我与麴义交好,想要帮先登营传承,但这不等于我会支持敌人啊。”
那军吏嘿嘿一笑,说道:“我来这里从没有让张将军做什么亏心事的意思,只是打开一扇门,再透露一点消息。”
营帐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张郃知道这应该是有军情通报,再看那人时只见他又隐藏起来。
使者入内,说道:“张将军,主公连夜召见诸将,说是北方鲜卑大军进犯,那辽东公孙度也可能再次发起攻击。”
张郃心中一紧,这个趋势已经非常明显,他表示马上就去。
使者走后,张郃对那军吏说道:“你终究是敌人,我……”
他目光有些呆滞,随即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么好的身手,估计实力不在我之下啊。”
那名军吏已经离开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