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贝鲁奇换了一身衣服,现在更是赤足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本书,抬头看着进屋的人。
她也一点都没带忐忑的。
而且这身衣服,明显就只是阿兹慕的庄园里准备的丝质睡衣。这女人似乎已经洗过了,因为脸上的妆已然卸掉。
陶知命甚至很轻易地从这衣服被她撑起来的轮廓就能看出来,她的心口已经空空如也。
这就是伊达利女人的风情吗?
不,大概也很少有像她这样的,毕竟是说得出“容貌和身体只是工具”这种话的女人。
贝鲁奇·莫妮卡点了点头,看他没有坐在这个长沙发边,而是过去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葡萄酒后坐在了那个单人沙发位,然后她就开口道:“今天晚上,我不介意的。”
陶知命长叹一口气,真是够直接,也够莫名其妙的。
什么叫做奔放?这大概就是吧。
于是他举起了杯子,静静地看着她。
莫妮卡·贝鲁奇面前早有一杯,她端起来和陶知命轻轻碰了碰,丰润的双唇吞咽酒液的样子有够勾人的。
陶知命放下杯子之后就说道:“我当然更不介意,但我又很介意。”
“我不会向你索要金钱什么的。”莫妮卡·贝鲁奇微笑起来,眼里有灵动的光芒,“我只是很好奇。你与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会隐藏心思的没有你年轻,和你一样年轻的没有那种独特的成熟魅力。”
陶知命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这真是头一遭。
在过去,他是猎人。而现在,这女人反倒很享受这种当猎人的感觉。纯粹因为一份特别的感觉,就能够向初次见面的男人坦白地告诉他,今晚我们可以有什么,我什么都不需要。
陶知命信她做得出来,她确实不会为了钱。对她来说,存在于这世间的意义仿佛已经只为了探寻精神上的感觉。
现在有感觉了,她就坦坦荡荡。
所以陶知命才说道:“你明白我为什么又很介意吗?”
莫妮卡·贝鲁奇果然有点狡黠地笑了起来:“男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陶知命呵呵笑了笑:“你讨厌这些?”
“所以我的内心很强大。”
陶知命嗤笑道:“仅仅只是个23岁的女人,不要沉迷在这种颠倒众生的幻觉里。”
“你不是也只有24岁吗?”
陶知命无语地看着她,你特么说的……好有道理。但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