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豆搅和出来。拇指食指轻轻一捏,软乎的,熟了。
拿过一个小石碗,将一个拨拉到碗里,晾一晾。
好在即便有火盆,周遭一样冷。感觉外皮儿温度可以拿的住了,就上手一掰。
一股热气夹带着土豆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云清对着上面吹了吹热气,轻轻一咬白沙沙的土豆泥。
哇,香。
“咕咚……”
“咕咚”
“咕咚”
云清抬头一看,哭笑不得。
她是真高估了这些土著了,这么严肃的话题,居然还在盯着吃的吞口水。
吃,真是高于一切。
早在云清扒拉土豆时,人家三金刚就已经开始盯着。直到,土豆被掰开,香气袭来,口水再也忍不住。
云清气的叹口气。抬头,用下巴点一点:“这个叫土豆,一人一个,扒拉出来吃吧。”
艾玛,可得到批准了,仨人赶紧着下手。
人家皮糙肉厚,比云清动作利索多了,完全重复云清的动作,直到,吃到嘴里。
再看各人反应。
甸和羌,太大口,烫到直咧嘴,土豆泥在舌头上来回倒个。
巫满,是小口,没啥牙,想大口也不成。土豆泥在嘴里抿一抿,香味充斥了她的味蕾,然后轻轻咽下。
再然后……
流泪了。
这才是幸福的老年生活。
一边吃着土豆,一边哆嗦着嘴唇,一边泪眼婆娑的望着云清。
这浑浊的三角眼里,透露的信息太暧昧。
云清用眼神回望:老太太,我又没负了你,你这眼神,我真受不了。受之有愧。
巫满还是用眼神委屈的望着云清。
好像她这么多年没吃过好东西都是云清造赤的。
实在受不了了,云清只好投降:“我还有几个,就几个啊,给你行不?别委屈了。你们就不要妄想了啊!”
前四句是跟老太太说的,后一句跟甸和羌说的。
一听云清前三句,俩人立刻热切的望过来,眼神在说:“还有我,别忘了我。”
再听后一句,看着手里吃剩下的土豆皮,立刻蔫。
“我留下一些做种子,种下去长出来,多了,自然就都吃的到了。”云清无奈解释一句。
这俩人情绪才略好一些。
倒是巫满老太太,一听云清会给她几个,也不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