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表演,人家非洲鼓鼓手打的嗨,她在台下喊得嗨,表演完了,男鼓手一感动,把手上的鼓铃解下,扔给她了。
这把她给激动的,把个有汗臭味的鼓铃当成宝贝收藏,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思,呆着没事看着鼓铃偷着乐。
结果,没几天就和这男生打了照面,以为是猿粪真到了,谁知道这潮男都没多瞟她第二眼,光顾着给经过他旁边的美女吃口哨,抛飞吻。
奶奶个熊哦!
还没开花就枯萎了,你说扎心不扎心?
这毕竟是第一个男人给她送(扔)礼物,虽然方式特殊,也是礼物。
即便凉凉了,也还是要收藏(默默想用这个一,引来个二)
这不,要不咋说不要太败家,不要随便抛弃旧东西,这不就用上了,背景音乐就靠它。
给自己捯饬个公主发型,拆掉两个大傻辫子,两侧各取一缕,向里拧个几下,绑在脑后。
插上一堆羽毛,用发卡夹住。这样比较有点巫的感觉。
今晚夜色不错,族人分布在篝火附近,只是人太多,窝棚太多,显得特别拥挤。
有几个族人准备好祭品,又是三头幸运(倒霉)的动物,五花大绑捆在简易的台子上。
云清和巫满并排站在一起。
还没开始,巫清已经吸引住了族人的眼光。
皮衣还是那个皮衣,草鞋还是那个草鞋。可他们眼中的巫清,从未如此盛装。
头发上插满五颜六色的羽毛,干净清爽的发丝垂到腰间。夜色下,露出的肤色发着白盈盈的亮光。
石盆里已经盛满了鲜红滚烫的兽血液,
云清走上前,用手指在三个血盆内,各取一些弹向天空。
祭天开始。
族人呼啦啦匍匐在地,几乎是人挤人。
空场更小了,巫清的第一次祭祀,空间就是这么的局促。
手上黏糊糊温热的感觉,让云清尾椎骨发麻,她不动声色,喃喃祷告。
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声音起起伏伏,这是巫满教的,渲染气氛,一切都是套路。
当情绪达到一个小高潮,祭祀舞蹈自然就顺其自然的要开始。
云清快速套上鼓铃。唰,使劲一甩手。
“叮铃~”
从未听过的声音,清脆,悦耳,顿时吸引住了土著们的眼球。
巫清抬腿再起手,怎么学的怎么跳,只是间或用鼓铃加重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