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想把占卜器上的文字记录下来。”
原来小草被云清讲的故事励志了,坚定了当医的信念。
这姑娘虽然胆小体弱,心性却非常的倔强。每天背诵门前种植的那几种草药种植方法,收获保存、药效、用法等,生怕忘了。
她觉得如果她一天不记,次日搞不好就忘了,记性差。自己对那个叫神农氏的牛人,佩服的不行。要是自己也尝了百种草,以自己的记性,最后肯定都记不住。
想起巫清拿的那个叫纸的上面,记录的文字。当时巫清就是对着文字,把草药的种植方法还有怎么收获、怎么保存、它们的药效用法什么的,说给她听的。
文字是用来记录,忘记了,看记录就行了。如果有记录,自己就算尝了千种草万种草,肯定也能记得住。
巫清说族群需要有一个造字的人,要是我成为第一个造字的人那多好。越想越激动,字怎么造?巫满那就有几个现成的字。
之前想了好几天,不敢借。占卜器,是神圣的祭祀占卜专用。如果她借来,会不会亵渎了它?
纠结了好几天,造字没头绪。恰好昨日小草碰见云清在大石块上涂涂抹抹,灵机一动,占卜器可以不借出来,学巫清,拿个石板,用烧黑的树枝照着样子描画出来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