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吃着木根做出来的食物,云清这才想起来,把这东西给忘了。可她空间中的塘子还没挖,再瞧瞧自己的手,没指望了。
启的房子里,娘几个紧张兮兮的,因为今天就要走了。
一进门,云清就问:“你们有收集过木根的种子吗?”
启奇怪道:“木根的籽,我们是收集了一些,不好吃。冬天的时候,如果食物充足,会拿来喂火吉。”
“啊,还有是吗?全部带上。”
启、追莘:……还能带的了这些吗?
她们看云清眼神不像是开玩笑,追莘这才走到房子角落,那里放着一个圆木挖的木桶,这木桶还上面还一个盖子。
她过去就把这个木桶抱了过来,放到云清面前。
云清打开盖子一看,满下都是像玉米粒大小的籽。
“这么多?我带走了。岱准备准备,出发。启,忘了问了,你打算怎么病重将死?”
启拿过来一个水囊,打开水囊,一股血腥气飘出来。
“准备的还挺充分,行了,就这样吧。岱,我们抓紧出发。”启这两天虽然精神头好了很多,毕竟底子已经很孱弱,加上大量吐“血”,病危肯定有人信。
启和追莘紧张的,互相握紧彼此的手,岱也紧张的发愣。
“别担心了,我们法子听着很安全,紧张容易出错,都松快点。”云清小声的训斥一句。
好在,这是三个被边缘化的人,要是每天这里人来人往,还真不好办成事。
几人强自镇定下来,开始各行其事。
云清背着背篓,又骑上自己的小毛驴。而岱,拎着一个长矛,带一点吃的和一个水囊,骑了一匹火吉,还另外牵了两匹。
像往常出去遛弯一样,俩人慢腾腾走在族地上。
好死不死,正碰上三长老句孑出来。
他眼神隐晦的闪了闪,“岱,启的身体又不好了,你怎么今日还出去?”
“我母亲昨晚和今早又觉的好些了。”岱慢条斯理的说道。天知道,他有多紧张,只能紧攥着火吉的皮毛,才能缓解一下这种紧张的情绪。
句孑眉头紧锁:……到底是要闹哪样?要么好,要么死,这么不上不下的,真是让他有点狂躁,实在不想等了。
他阴沉的对俩人道:“你们怎么还另外带了两匹火吉?”
“追莘让我溜溜她的火吉,我母亲的火吉不知被谁骑走了,重新给她换一头,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