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些赤火族回去如何交待,且再说回云清他们这边。
云清从勾以这,知道了对面的情况,也知道了原来罗布族早跑了。
听的云清都不禁失笑,这费共,还真鸡儿贼,竟偷偷跑路了。
不过话又讲回来,没有坐地户罗布族的食物供应,赤火的这段日子,也够可怜的。
对面啥情况,自己能不知道吗?
可就算觉得他们可怜,云清也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都是他们自找滴。
就是有点同情落乌族。
想起那个爱八卦的族长逐木,云清叹口气。
落乌族挨着赤火有点近,被赤火控制的死死的。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比罗布族还不如。
希望这件事儿,赶紧结束,也好各回各家。
自己走这一趟,真心连累了很多人。
赤火语言只有自己懂,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一看大巫清都问完了,一个个都凑过来,巴望着云清。
云清一看利牙也在其中,就有点犹豫,转念一想,算了。知道就知道吧,不然自己也不知道咋编。
云清把勾以的话转述给鹿甸他们,众人随后就是一阵唏嘘。
都觉着这句孑,是有点丧心病狂的意思。
利牙皱着眉头道:“原来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就是要找大巫清治病啊!这绝不能惯着他们,打他们就对了。”
众人皆道:可不是么,不能惯着,当咱们好欺负咋滴?
云清一看,心里多少放点心。
哪里知道,利牙见识了她不少的手段,早已经不认为她只是鹿族的大巫,而应是,这整片荒原部族共同的大巫。
就算不这样认为,就凭大巫清对有犬的好,大巫的事,有犬也不能袖手旁观?
鹿甸唏嘘过后,突然就摇摇头,抓抓他乱糟糟的胡子,有点羡慕的说道:
“你们看这赤火族长当的啊,说个话,都没人敢反对,说啥那就是啥!”
这家伙眼神放空,意淫了半天。
思绪收回来,才发觉,咋没人接他话茬?
左右一看,嘿,都假装各干各的去了,就剩他老哥一个。
默默瞎忙叨的几人,
鹿羌:你说话没人听么?分配多少还不是你说的算。
么么:你还想怎么说啥是啥?你咋不上天呢?
云清:这家伙难道想搞独裁?要称王称霸,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