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说了一遍。
继续不懂。接下去进入一个比划多个猜环节。
n次互动后,才终于整明白,这是要找一个叫“清”的女人。
“清,什么?清?”石岩的单眼皮啪的睁老大,整个部落,叫清的只有一个——大巫清。
哟,这事什么情况。
不过看样子,在这也问不明白,他干脆就跟身边人一嘀咕,那人领命就往回奔。
云清干嘛呢?坐屋里,围着厚厚的毛皮,身前有两个大火盆,正一边烤火,一边玩羊嘎拉哈,一边看着阿福将几个土豆,和地瓜埋在火盆的热灰里。
族里有哨子响她也听到了,来人四十来个,没啥好担心的。只是在琢磨,天寒地冻的,能谁来呢?
这时候,有人在门外轻声的喊,阿福出去一会又进来。
来人语言不通,搭话的是个女人,只反复说一个字“清”。
女的,认识自己,语言不通,艾玛,不会是逐木吧。
三顿饭的功夫后,逐木已经坐在了云清的对面,委屈滴哟,鼻涕一把、泪一把。
看的云清都鼻头发酸。
太惨了这也。
这得经历多少的苦和寒,才能这样啊!忒不容易了。
脸啊、手啊,没一块好地方,一块块紫黑紫黑的冻伤。瘦的,皮包骨似的。刚听族人说,还有几个耳朵冻掉的。
逐木一边哭,还一边使劲捏手捏脚。这一暖和,疼啊!骨髓都疼的那种。
暖和过来一些,四肢骨头也没那么疼了,舌头才顺溜点。
他们部落承继会出问题,但云清无论如何没想到,他们会走出来,而且是来到鹿族。
“你们是怎么想的,非得大冬天的走出来?“
逐木叹口气,幽怨的说道:“哎,部落里有三十九个男滴,就我们三个女人,你知道的,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住。“
“噗~”云清嘴里的一口热水喷了逐木一脸。
不,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逐木摸一把脸,不在意的继续叨咕:
“女人少,就得找个女人多的地方。”
“咳咳咳……”云清这是呛着了。阿福跑过来,赶紧要给她拍背,被云清胳膊挡住了。
还是心理素质不够强大呀,这么多年了,还能被土著的这么点直白给破功,得建设呀。
“怎么想着来鹿族?”
“赤火害落乌不轻,绝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