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祝奎又悄声问了身边的人几句,应该是在确定宇泓墨话语的真假,听完后神情更加释然,满脸堆笑:“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与当地一位地头蛇不睦,刚才手底下人见令公子东询西问,以为是对头来找麻烦,就报到我这儿。惊扰了公子和尊夫人,以及令郎,实在抱歉!”
“祝爷客气了。”宇泓墨拱了拱手,笑语莞尔。
祝奎又道:“不知道洪公子在哪里歇脚?待我明日有空,再设宴款待公子一家,以示歉意。”
宇泓墨露出了几分欣喜之色:“好说,好说。我们的船就停靠在港口,船头挂着九个红灯笼的就是。”
“那就明日再见了。”祝奎客客气气地拱手道。
宇泓墨还了礼,携了裴元歌和两个儿子离去。
“祝爷,您干吗对这家人那么客气?还给他们赔罪?他们哪配!”旁边一位狗腿子愤愤不平地道。
祝奎望着一行人远去的身影,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也不理会手下的谄媚,转头向另一人道:“去查查他们的底细,看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畏畏缩缩地凑上来,伸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祝爷,都是我不好,没注意就是个孩子在闹着玩,还当正经事报到您这儿,劳您亲自跑一趟。我该死,我该死!”说着便左右开弓,不停地掌自己的嘴巴子,希望能让祝奎消气。
祝奎出奇地没有责怪他,反而笑笑道:“别打了,爷不怪你,相反,爷还要赏你!”
若非这人错报消息,他又怎么能够有这一遭泼天的富贵呢?
遇到这么一桩事,宇泓墨等人也没了心情逛街,加上天色渐晚,夫妻两人心中有疑虑,不愿多留,因此便转身回船。
“爹,您干吗对那个祝什么的那么客气?”宇泽隶愤愤不平地道。
那个什么祝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开始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肯定是想大人,后来见面了突然堆笑脸,指不定打什么坏主意呢!
宇泓墨笑着拧了一把他的脸:“爹自然有爹的用意。”
宇泽隶皱着眉头想,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只能混赖着摸着宇泓墨想让他说,宇泓墨就故意逗他,父子俩一个磨,一个逗,倒是玩得热闹。
裴元歌见宇泽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温柔地道:“楷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以楷儿的性情和胆略,应该不会被那个祝奎带人的架势吓到,这般模样,应该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