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那我们就尽力将那些歹人全部抓获,处以极刑,给那些孩子伸冤,也警惕后来者!”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问题。”裴元歌道,“我看了这些账目,以及祝奎的来往书信,将孩童打伤打残,逼迫乞讨的事情并非只有淳州才有,其它各地也有不少,还有那些被这些人关押、训练的孩童……这些孩子以后怎么办?”
那些被关押的孩子,男孩还好,女孩经历这样的事情,即便找回父母,清誉也已经尽损了。
裴元歌不想把人往坏处想,但是这些女孩的父母恐怕有很大一部分会认为这些女孩有辱门风,宁可当做她们已经死了,也不会认她们回去。
还有那些伤残孩童,她已经让紫苑看过了,有的能够治好,有的则会略有不便,还有些因为耽误得太久,恐怕会落下终身的残疾。这样的孩子,跟上面那些女孩一样,想要回家并不容易,即便能够回去,日子也不会好过。
如果只有这几十个孩童还好,只当瑜王府多养几十个闲人,但是,如果照元歌所说,那这些孩童的数字就很惊人,事情也会变得棘手起来。
宇泓墨脑海之中闪过无数念头,却没有丝毫表情改变,微笑着问道:“元歌你想怎么做?”
棘手又如何?只要元歌想做的事情,他都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