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元歌道:裴四小姐想必也是对这则典故深有感触,所以看到这幅边疆图,便忍不住想到这首诗中的语句,我没有说错吧?
这男人太狡猾了!
裴元歌更增戒心,摇摇头:小女并未听父亲说过此事。
安卓然嘲笑道:看来裴四小姐似乎并不得裴将军的喜爱啊,不然怎么三小姐知道,你却不知道呢?早知道她这样不得宠,这桩婚事早就该退掉了,也不至于延误到今日。
裴四小姐不知道此事,是对的。宇泓墨微笑开口,黑眸中闪烁着嘲弄的光泽,因为边疆并无这则传说,是我刚刚杜撰的。只是我很好奇,我才刚刚杜撰的典故,怎么裴三小姐却能提前预知,用到自己的诗里呢?还是说,这首诗其实并非裴三小姐所做呢?
他的神情依然温柔,声音依然醇郁,却让裴元容如坠冰窟,大殿之中喧哗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