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而无辜:抱歉,刚才不小心碰到你的头发了!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弯了起来,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幽黑的凤眸里更是波光潋滟,粲然生辉。
裴元歌并没有多想,微笑道:没事。
低头继续缠绷带。
宇泓墨默默地在心里道,是元歌你说没事的哦……于是,趁着元歌为他缠绷带的时候,接二连三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头发,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歉,表情很纯洁无辜,只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眸中的光彩越来越亮,到最后几乎就算咬唇都控制不住唇角的笑意,只能把脸别到一边去,笑得跟偷到鱼腥的猫儿似的,得意洋洋。
等到裴元歌将伤口包扎好,宇泓墨很遗憾。
怎么没有再多点伤口,让元歌多缠一会儿呢?
包扎好了伤口,旁边还有寒麟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宇泓墨取过衣裳,正要穿上,忽然看了眼背后背转着身体的裴元歌,眼波流转,亮起了一星光亮,然后忽然哎呦一声,声音中尽是痛苦之意,手一松,衣服滑落在地上。
听到他的呻一吟,裴元歌下意识地转头,见状急忙问道:怎么了?
宇泓墨一脸强忍的痛楚,哑声道:没事。弯身去拾取地上的衣服,却着重表现了僵硬的左肩,以及动作见牵扯到伤口的伤痛,表示他现在是重伤号,拾衣服很难,穿衣服更难。
裴元歌摇摇头,道:你别动了,我来帮你!
说着近前拾起衣服,展开,动作轻柔仔细地帮宇泓墨穿好。
看着温柔体贴的元歌,宇泓墨心中漾起难言的满足和甜蜜,现在元歌帮他穿衣服的模样,就好像是妻子在为丈夫穿衣,让他有种他们已经成为夫妻的感觉。只可惜……宇泓墨盯着裴元歌樱桃般的小嘴,心头越发热切——好想亲一口!
还有,夏天的衣服好少,一会儿就穿好了……
如果他是在冬天受伤就好了,一层层的衣服,元歌想帮他穿好,至少得有个一刻钟,他就能多享受这种暧昧的温柔一会儿,说不定还能再找到机会,不小心碰到一下。
好在这时,寒麟很适时地送了汤药进来。
于是,宇泓墨又展示了他受伤不便的双臂,几度掉落了汤匙后,裴元歌很自觉地接过药碗汤匙,一匙一匙地喂他喝下了汤药。这番温柔乡下来,宇泓墨越发觉得他今晚这伤受得值,只可惜,喝过汤药后,他再也找不到借口让元歌服侍他,更加找不到机会偷香,只能悻悻然作罢。
包扎好伤口,两人这才有闲暇谈论起今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