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变得柔软起来,将她揽入怀中。
“元歌!”
两人说着,开始商量入京的事情。
等到商量得差不多了,裴元歌无意中往桌上一看,却发现盘子已经空空如也,半片桂花酥糕也没剩下来。
面对着裴元歌狐疑的眼神,宇泓墨有些尴尬地道:“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没太注意,结果不知不觉……。嘿嘿,就把桂花酥糕吃完了。”
“你答应了隶儿的!”裴元歌盯着他道。
宇泓墨浑不在意地道:“一盘桂花酥糕而已,隶儿想吃,让厨房做给他吃就好了。”说着,他立刻派人到厨房去传消息,还格外强调要让厨房用心地做,一定要做得美味可口,反正元歌亲手做的桂花酥糕已经全部进了他的肚子,任务完成,至于厨房做的,那臭小子爱吃多少吃多少,他都没意见。
见他这般用心叮嘱,裴元歌便觉得自己多疑了。
虽然泓墨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不过应该不至于跟孩子们抢糕点吃,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门外传来宇泽楷的声音。
沐浴过后,他换了身玉白色绣浅蓝团纹的圆领衣,更衬得他面色如玉,身姿挺拔。遗传自父母的好相貌,加上他本人的沉稳气质,格外适合这样温润而微带清冷的衣裳,越发显得风度翩翩,清贵雅逸,小小年纪便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像是六七岁的孩子。
就连宇泓墨也微微点头,对这个长子十分满意:“楷儿免礼吧!”
“是,父亲。”宇泽楷沉稳地道,“刚才孩儿来正房时,正巧遇到了寒麟叔叔,说有事要找父亲禀告,如今正在二门外等候呢!”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正事,寒麟不会来找他。宇泓墨跟裴元歌打了个招呼,起身离开。
等到宇泓墨离开,宇泽楷便不再端着方才沉稳有度的模样,露出了些许小孩子的天真娇憨,扑到裴元歌怀中,用软糯的声音喊道:“娘,我沐浴好了。”没有看到宇泽隶,正在他的预料之中,虽然没有看到正房内的情形,但猜也猜得出来,笨蛋弟弟肯定没吃到桂花酥糕,还被爹记恨了。说不定,他还当着爹的面跟娘撒娇,那明儿笨蛋弟弟的下场就更惨了。
跟娘撒娇,绝不能当着爹的面,这是宇泽楷吸取无数惨痛经历后得出的教训。
裴元歌摸了摸儿子的头,慈爱地道:“嗯,还是楷儿最乖!”
听到表扬,宇泽楷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忽然见又有些气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