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好!事可为之,事可为之!既有战马,当可追上!” 林斌没有时间听他们套交情,一连追问,韩说却是左右它言,到末了,韩说拿出一个铜令牌很严肃的告诉林斌,无论这里有多少军卒,从现在起全部归他指挥。林斌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口出狂言的伤汉子,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从命。汉军军律,边军失去长官的前提下,若有敕令来自长安的禁军收拢,必须无条件服从,不然就是叛国罪。 非常讽刺的,他们有如丧家之犬夺路而逃的时候没人来管一下,快要到了河朔却冒出一个禁军,凭着一块鬼画符一般的铜牌就成了这支队伍的指挥官。 …… “我需要你相助!” 屋里只剩下林斌与韩说两个人,他们相视良久,韩说突然变得非常诚恳,告诉林斌,他需要帮助,夺了兵权也是迫不得已,他现在已经不能作战,恳求林斌能率人追赶西北方向的一股匈奴骑兵。 韩说的身体很虚弱,像极随时都可能因为咳嗽太剧烈把肺给咳出来,“今日你助我,待来日,我若不死,可向郎官李当户保荐,不但可免你率军私逃之罪,还可举荐你入宫……” “李当户?”林斌想起那个永不屈服的汉子,两个多月过去了,还是第一次再次听见这个名字,而从韩说那里听来,李当户似乎很有人脉似得。 “正是!”韩说见林斌态度松动,以为是一个贪图升迁的人,“此事你若办成,被今上召见也非不可能。事出从急,我无法告诉你发生何事,但若你办成……成……” 林斌正听着呢,却是看见韩说脑袋一歪,以为死了,伸手探去,发现还有鼻息,只是又昏了过去。 “追一股匈奴人?”林斌站立起身来,回身看去,果然看见公孙宏靠在门边,“他又昏过去了。” 公孙宏眼里闪动凶光,“此人断不可留!” 窗外人影一闪,还没等林斌和公孙宏出声,却是甲贺从窗户跳进来。 “……”林斌看见公孙宏呆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转头看向甲贺。 甲贺走到韩说榻边,缓缓地将腰间的剑抽出来,回头,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大人,要贺代劳吗?” 公孙宏张大嘴巴,抬手指着甲贺,竟是感到非常吃惊。他转头看向林斌,却是看见林斌嘴唇一翘,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刹那时,公孙宏发现甲贺放在窗户旁边的弓与箭,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事,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他、他派甲贺监视我?这、这……” 林斌摇摇头,发现公孙宏的异样,也不点破,“距离此处往西北方向有一股匈奴人,人数不知,目的不知。韩说似乎对那股匈奴人很在意,要求我们追击。你们有什么看法?” 刚刚公孙宏和甲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