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笨重,关节处不被甲具阻碍,利于挥动兵戈杀敌。” “嗯……”林斌沉思,怀疑问:“那么多铜片,需要多久的时间?” “若大人调遣三百人手,作料尚足,一个月之内可为大人制出两百五十具玄甲。” 人手不是问题,现在除了有战马和兵器的士卒,其他人几乎每天都拿着木棍子在操练战阵,事急从权,林斌暂时也不需要这些没有兵器的人去和匈奴人拼命,可以暂时调出来。 林斌又问了一些,话锋一转,试探性问了些问题,比如赵国和秦国作战的时期是不是真的有马镫和马鞍,治匠们听不懂称呼,林斌便操着根枝条在地上画了个简略的模样,等治匠们看清楚了,他抹掉图样,期待地看着治匠们说出答案。 嫪言很自然的成了治匠们的领班,“此物似乎有见过……” 林斌心脏一跳,开口要说话,却见嫪言往下讲,“样子……,样子像,但是……”嫪言似乎是在极力的思索,林斌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答案。 “但是赵国下面似乎没有那个包着铜皮的夹裹木芯,只是为了绑紧马垫子随意垂下来的两条布绳子。” “布什么?绳子?怎么弄的?” “大人,您可把人问住了,赵国只有个别士卒为了不在作战中跌下马背,这才把小腿固定在马腹,可没有那小玩意立脚……”嫪言说到这突然愣了一下,“这、这……立脚!?大好!有物立脚,骑士便可在马背之上抽出抓住缰绳的左手……大好!大好啊!” 林斌的额头瞬间布满汗水,心里暗想:以后谁说古人的智商低,立马和他拼命! “咳咳……这个是军事机密,你们不要泄漏半句。知道了?” “……?”看来治匠们不懂什么叫军事机密。 “也就是说,这个不能造,不能说,关乎我族存亡,被匈奴人学去了,谁也别想活!可知道了!?”林斌说的严肃又认真,且双目冷然,不断冒出杀意。 治匠,包括在旁听的公孙宏、陈义,很严肃的立起身来,齐齐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