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边缘,用眼睛去看,察觉有机会就上,骑兵的机动性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知在何时,天空不再降雨,聚在一起的云团却是没有散去,偶尔天空一亮。那是闪电划过,闷雷炸响。风在呼啸的吹,东边的天空冒起了烟柱,看那密度绝对是因为有人放火点燃了潮湿的木柴?
前方作战厮杀,不可视物的黑暗里一万骑士留在原地,他们眼瞳不断收缩,那是看见一个匈奴人或者一名袍泽落下战马,不断握捏缰绳的手掌上泛起青筋,那双隐藏在马鞍皮夹、踩踏在马镫上的双腿时而发出一蹬的举动,这都在说明他们是多么渴望能够上前作战。
甲贺躲避在黑暗里观看,只有这样才能够掌握进攻的节奏,在最恰当的时候进行增兵!
河岸的厮杀仍在继续,有优势兵力的匈奴人自我乱了方寸,生存空间正在被不断的挤压,有些地段的匈奴骑兵甚至退无可退直接掉进了河里,不会游泳的匈奴士兵惊恐的叫喊着被水流吞没。他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指挥官也没有立刻做出应有的反应,以致两万余人被分割成几部份在各自为战。
被袭的匈奴骑兵不知道敌军有多少人,他们只知道一队又一队全身包在盔甲里面的汉军骑兵冲杀而过,没有给人反抗的机会一下就扫到了一大片同伴,绕是伊稚斜嘴巴里最精锐的右谷蠡王庭部狼骑也是被冲杀得脑袋发晕,盲目地发射狼牙箭,所导致是狼牙箭钻进了同伴的身体,引起惨叫之余暴起一朵朵血花。
豹军具装重骑和游骑兵合力杀敌,最后赶到的豹军弓弩手得以有空间摆开箭阵。
箭阵之势!
绑着铁皮木梆子的‘噹啷噹啷’声急促响起,随即军官呼出“射!”的军令,熟悉的破空声悦耳作响,它像是一曲气派磅礴的乐曲,惨叫加入了演奏,成了战场永久不变的死亡旋律。
‘哗啦啦——’水声频繁,那是不断有匈奴人在混乱之中慌不择路冲进了黄河。匈奴人不知道什么叫‘破釜沉舟’,他们也没有那种纪律,草原人的天性就是能生存绝不死亡,所以能看见有草原人把杀父仇人当成主人,部落王的部落被灭掉后成为奴隶苟延残喘,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们的民族天性,造成的是他们失去获胜的希望马上就会崩溃!
“火……火!上游的火!”
伊稚斜本就满腔怒火,他怒喝“什么火!”,转头向黄河上游看去时却是呆住了!他看见的是上游燃起了滔天的火光,断断续续有燃火的木筏顺流而下。
“大王子,稍前有士兵禀告河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