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身上中刀却是不顾一切的抓住敌人的刀刃,任是手指被切断,鲜血淋淋,他还是抱住了匈奴人让袍泽有机会劈下战刀,敌人死了,那名中刀的汉军也没有再一次站起来,“诛杀?”
神策军骑士们的眼神里不屑慢慢淡去,他们换上的是专注观。神策军眼中的汉军搏杀技巧很笨拙,常常挥动兵器的角度不对。也不懂得该保护自己的要害,用一次轻伤去换一击杀死敌人的契机,但是不能否认一点。无论汉军是怎么不懂搏杀、不会配合,汉军是真的在拚死作战,不是一群只会喊喊口号的——懦夫。
“这片土地孕育出来的男人不是天生的懦夫,那是什么使得几百年、几千年过去了,这片土地上的男人不再热血,显得有些胆小怕事?真的是……儒学吗?”
一败再败的匈奴残兵在汉军没有战术、没有章法的悍勇冲击下崩溃了,匈奴人再一次分成级小股想要逃。他们撞上的是早已经严阵以待的神策军游骑兵,几波箭雨射出去之后,精神早已经崩溃的匈奴残兵选择的是投降。
林斌脸色一肃。非常认真的看着韩安国:“现在起,得胜归来的汉军可以喊那句战号。”
韩安国一如既往的发愣,他哭丧着脸看着那些兴高采烈,但却不足三千人的汉军骑士。“这……这句战号的代价……很大……”
林斌眼瞳突然一缩。前方一条黑线不断在地平线上移动,那是伊稚斜的本部来了!
“战争就是死亡,想要呼喊,首先要保证自己还活着。一支军队没有经历血战,他们永远只是一群被训练的很好的孩子。”
韩安国眼睁睁地看着林斌命人将投降的匈奴人押解着跪成一排,迷迷糊糊地同意林斌的话让三千余没见过血的汉军士卒持剑站在战俘的身后,他实在是怕了林斌,连问一句“这是要做什么”都不敢。只知道林斌说什么就做什么。
“看见了么?那些上过战场厮杀和没上过战场厮杀的士卒有什么两样?”
韩安国看见了,有厮杀经验的汉军士卒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却有着其他士卒所没有的自信。
远处的匈奴军队军容有些狼狈,他们明显看见有汉军早在这里严阵以待,整支军队霍地一停,战马啸声、惊恐的呼喊乱成一团。
吕炎在完成袭击任务后放火烧掉了许多营寨,间接断掉了右谷蠡王庭部和浑邪部残兵的后路,这就是那些匈奴骑兵为什么狼狈不堪,且这么晚来的原因。
伊稚斜的一万狼骑只挡住三万豹军大约一个时辰就全部死在箭阵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