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聚越多,生活空间不断地缩小。
或许高层权力的变革影响不到普通的牧民,那只是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的游戏,一个贵族消亡并不会让普通的匈奴人发生太多改变,他们只是从这名贵族的麾下走到另一个贵族的麾下,改换旗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该怎么生活依然还是怎么生活,换个主人并不会让剥削停止。
他们真正被影响到的是可供选择的水草地在变少,部落为了水草地而爆发的战争却是变得越来越多,这一切不但是因为外围部落的回迁,还因为该死的鲜卑人突然的加入,使得水草地的争夺比起往年来更加激烈和充满血腥。
无数人在勇敢地在争抢,一批又一批青年人死在水草地的争夺上,等待抢夺了水草地,胜利者还没有来得及欢呼另一批新的抢夺者却是又出现在山的那头,不断到来的挑战者让争斗变得好像没有终止的那天!
外部战争的失利终究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恶化,长久不息的战乱影响到的不止是那么一星半点,族中的青壮死亡了,一个又一个部落走向衰弱,伴随着互相不断的吞并又有一个个部落强大起来,然而那也只是表面上的现象,真正让匈奴人难过的是他们的霸权地位没有了,生活空间正在不断被压缩。
血腥的水草地争夺战并没有持续很久,各方贵族在消耗中变得虚弱,而在这时等待了许久的军臣单于终于动了……
有一天王庭的使者到来,那个骑在骏马背上的人在高傲地喊:“大单于正在征召勇士,所有能上马拉弓的人必须赶到王庭参加即将到来的征讨,获胜后你们可以得到丰厚的奖赏!”
在争夺水草地的部落在单于庭的使者到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有心反抗征召,但是等看清楚双方的实力后选择了妥协。实力不足的部落知道单于庭的命令不能违背,一旦违背了就会遭受惩罚,违背的代价是在单于庭大军的剿杀下灭亡。
在铁骑的胁迫下部落之间不得不做出妥协,血腥的争夺在单于庭的干涉下成了笑话,曾经的敌人在互相憎恨的瞪视中攀上马背,带着深藏在心底的仇恨走向前往狼居胥山的路途。
单于庭派出的使者不计其数,他们策马驰骋在匈奴控制的版图之内,向遇见的每一个人发出征召。他们第一次喊出了从未听闻的口号,就好像这一次征召将会影响到每一个匈奴人,迫使他们暂时放下矛盾汇集向圣山。
普通的牧民自然无所谓,他们依言前往狼居胥山。
匈奴贵族心里不甘心,但是在绝对的弱势下也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