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或许是因为她明白,说了,只有死路一条。但一时不说,不等于一辈子不说,早日清除祸根,才能免后顾之忧。
真是命不该绝!真可儿一次次死里逃生,躲过了浮香派出的秘密暗杀。
沉香不想暴露自己,做事做的是缩手缩脚,她觉得真可儿应该不知真情,以她对真可儿的判断,她应该不会为了自己偷生,而刻意隐瞒灭族之仇。真可儿是大王子亲自带回宫的,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照顾,但若她死了,大王子不会不过问,一旦查出是自己安排干的,她与大王子仅剩的那点情分,可真就没了,何况大王子马上又要娶自己的表妹入宫,这时候,浮香更不想招惹成烈不痛快。
浮想的不积极作为,才没把真可儿直接逼上死路,她侥幸活了下来。
想到以前种种悲催往事,真可儿是悲不自胜,早已泪湿衣襟。她手捂着胸口,衣袍里曾挂着鹿小沣给自己的定情玉佩,但已被香罗她们给强行抢走,还诬陷,玉佩是她偷大王子的。
想到鹿小沣,真可儿心如刀割,口中痛苦喃喃:“小沣,你在哪啊?我好想你呀!我……活的好辛苦,让真可儿去陪你吧!?呜呜……小舞,真可儿,实在是等不到你了,你和翠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白鹿族……白鹿族不能一个人……都不剩了,呜呜……”。
真可儿想到了自杀,孤单痛苦地活着,本就很绝望。昨日,当众被几乎扒光衣服的羞辱,被冤枉的委屈和一直被迫害的恐惧,一股脑涌上心头,真可儿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痛苦无望的活着,死是她认为的最好解脱。
昨日,真可儿正在绣花,香罗和媚罗带着一些内人和宫婢就闯进绣房,到处乱翻乱砸,还要划破她正绣的绣品,真可儿实在忍不住,上前制止,“住手!这是为大王子准备的婚袍,万不可弄坏了”。
媚罗翻着妩媚的桃花眼,仰着头,叉着腰,走到真可儿面前,示威,“呦?长本事了!气壮的很呐!敢用大王子压人了……就因为昨夜,你设计勾引大王子,到湖边私会?今,就觉得了不起了?也觉得大王子能高看你一眼?……幼稚!你就趁早死了,想要爬上龙榻的心思吧”。
“你胡说!我没有!……昨夜,我祭奠族人,被……被大王子碰巧见到”
一进来,就坐在座位上的香罗,勾起一丝邪笑,用涂着亮红长指甲的芊芊玉指指着真可儿,阴阳怪气地开口:“妹妹,你与她啰嗦什么?找到大王子丢了的玉佩,才是正事……我很是怀疑呀,是她昨夜,趁机偷了大王子的玉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