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驾到,请娘娘恕罪”。
嫣然被无视,气恼地咬了咬唇,瞪着小舞,恨恨地说:“哼!娘娘驾到,你都敢怠慢,是谁给你的狗胆?”。
武魅好似没听见一般,兀自走到画案前,细看着小舞还未完成的画,慵懒地娇声问:“说吧……画上的少年是谁?”。
很显然,画上的背影不是太子,刚见小书童慌乱而痴迷的神情,武魅猜测,画上的少年应该是小书童的情人。
小舞不卑不亢,回话:“回娘娘的话,这,只是一幅画,不是哪个人?”。
武魅坐在案前座位上,睨了睨小舞,慢声道:“哦……是吗?既然只是一幅画,那便送与本宫吧”。
雍正宫宫规森严,小舞可不想在罚期内,让他人拿着一幅男子的画像,给自己招惹是非。小舞赶紧回话,“这画粗鄙不堪,奴婢恐污了娘娘的眼……如娘娘有兴致,奴婢愿拙笔另画”。
小舞的话音刚落,那个纤细的仙娥就高声呵斥,“大胆贱奴!娘娘能看上你的东西,那是对你的恩典,还敢推三阻四,真是吃熊心豹子胆!”。
“靑衣,住口!”,武魅举手制止,转脸看向嫣然,吩咐:“嫣然,你先下去忙吧”。
嫣然一副不罚小舞誓不罢休的架势,对武魅焦急地提议道:“娘娘,决不能放过这个贱婢!她胆敢私用太子殿下专用的画帛和笔墨,不能不罚啊!”。
嫣然心里恨死了小舞,她做太子的贴身侍婢几千年,自视也长的千姿百媚、婀娜动人,但太子却从没正眼瞧过她。
她爱太子,爱的发疯!发狂!嫣然无时无刻不想成为他的女人。看见太子与别的女人亲近,她都心中难受,遑论是一个比她还低贱的小书童。
武魅脸上有了不耐烦之色,她再次提醒,“嫣然,先出去吧”。
“是!娘娘”,嫣然无奈地施了施礼,白了小舞一眼,不情愿地离开。
武魅坐在座椅上,欣赏着她修剪极精致的指甲,慵懒而倨傲地瞟了一眼,仍跪着的小舞,懒懒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的话,奴婢叫鹿小舞”
“鹿小舞?……啊,你刚刚说,想给本宫画一幅画,那……现在就画吧”
“不知,娘娘喜欢什么样的画?”
武魅垂眸,沉吟片刻,说道:“那,就画一幅……一幅,一个妇人想念夫君的画吧”。
“是!”
小舞边应着,边起身来到画案前,沉思了片刻,调了红色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