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到成烈杀气腾腾的脸,胆战心惊道:“没……有”。
一个低贱的侍婢朝夕在自己身边,心里对他竟没有半分涟漪,心心念念一个小族的所谓王子,而且还死了近两百年,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东西,原来都是自己夜郎自大。
真他妈的讽刺!
成烈心里暗骂着,压着怨气又问:“鹿小沣,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没死!”
温和柔顺的真可儿突然一反常态,满是泪水的脸上,有着刚毅执拗的神情。
成烈不想听,‘活在我心中……’等情人间的那些鬼话,他想再次提醒真可儿一个事实,成烈俯下身子怒视着哭红眼的小人,恶狠狠道:“真可儿,让本王子告诉你,你们整个白鹿族,除了逃走的鹿小舞、翠儿,还有你……其他的……都被屠杀殆尽了,你……听清楚了吗?是所有的人!……也包括……你那个情,哥,哥”,成烈把情哥哥几个字说的很慢很重,显然他在吃那已死人鹿小沣的醋。
真可儿很胆大地直迎着成烈的目光,慷慨道:“小沣没死!……翠儿说,少主头部受了伤,她把他藏进密室……但,那密室被打开过……少主是失踪了,但我相信,他一定活着!”。
不啻是晴天霹雳,把成烈震的是七荤八素,感觉血气直往头顶涌,他怒了,抓住真可儿衣襟,把她提拉起来,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好个大胆贱婢!上次……你为什么不说?你……竟敢隐瞒不报,真是罪该万死!”。
成烈自己都不清楚,他的暴怒是因为真可儿没说全实情?还是知道那个所谓的王子鹿小沣没死?还是觉得理应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能要被生生抢走的恐惧?
真可儿体如筛糠,吓的连哭都忘了,她满面惊恐怔怔望着成烈,嘴唇打着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见把真可儿吓得满脸煞白、抖成一团,成烈感觉心咯噔疼了一下,一生唯一心有好感的女人,心里却装着别人,这让成烈既感到挫败又痛苦不堪。
“你想……要回玉佩?……是吗?”
成烈冰彻入骨的质问着泪如泉涌、可怜兮兮的真可儿,见她竟不知死活地点了头,他嫉妒的快要爆炸,“你……休想!”。
成烈说完,一甩手,把真可儿甩坐在地上,他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凄凄惨惨的真可人,半晌,又蹲下,手勾起真可儿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咬牙阴阳怪气道:“除非?……你好好侍候,若本王子高兴了,或许会考虑……赏给你……如若不然,你甭想能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