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已经够悲催了,更惨的是,二师兄寂逐风已经冷脸,站在它面前催促,“该爬山了,走吧”。
小白鹿无奈,蔫头耷拉脑地跟寂逐风身后向后山走去。走在山路上,只见青松巍峨、花开缤纷、彩蝶飞舞,小白鹿奔向自由的心豁然开朗,一路扑鸟追碟,好不自在!
还未到半山腰就已气喘吁吁,小白鹿累的瘫卧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不肯再向上攀登,又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那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冷面二师兄也坐在附近的一块石头上,望着它唉声叹气。
小白鹿爬近一些,满脸堆着狗腿子般的笑,讨好地望着寂逐风,希望他能圆通一下。
寂逐风边逗弄着一株含羞草,边瞥看着,小白鹿那副明显装出来的眉开眼笑,毫无通融地冰冷道:“省省力气吧,这招对我没用,鹿爷,今日就是爬……你也得爬上去”。
“靠!又一个……不解风情的犟驴!”
小白鹿登时瘫软在草地上,突然觉得二师兄“鹿爷”的称呼很好、很霸气,觉得以后就怎么自称了。肚子里又一阵“咕咕”直叫,让小白鹿回了神,望着蓝天上白云悠悠,但鹿的心情却悠哉不起来,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拧种!犟驴、蠢蛋、傻B……”
小白鹿心里搜着各种脏话腹黑着,耍赖了老半天,最后拧不过,无奈地起身,灰溜溜地向上攀爬。
一路上,小白鹿在心里,将二师兄寂逐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骂的寂逐风“阿嚏!阿嚏!”喷嚏不断。
连滚带爬,花了近四个时辰才完成了上下山,小白鹿泥猴一般带着满身划伤跌伤,回到秉德身边,在展喜的哀叹中,在翠儿的泪眼中,在寂逐风气红眼的怒瞪下,它趴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吃了秉德给的一小块果子。
“他娘的,二顿的量,哪是说好的,五分饱的量噢?还有天理吗?但是,又能到哪里去说理呢?”
虐待,明晃晃、赤裸裸的虐待!
累死鹿爷了!连张牙舞爪的力量都没有了,可怜又悲催的小白鹿,最后被翠儿抱走洗澡。
睡梦中,小白鹿又被抱送到老头身边,它挣扎着酸疼的身子,瞪眼呲牙与老头对峙抗议,结果……它又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更悲催的是,第二日,对它最好的展喜、翠儿都突然消失不见了,小白鹿找遍各处,都不见踪影。
大师兄秉德那令鹿爷生厌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了下来,“哎,别找了,我派他俩下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