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本帝吗?”。
毕竟是天庭储君,维护天庭威仪尊严,是刻在骨子上的准则,擎天直视着帝九渊,义正言辞道:“是怕!师傅怕,是因为怕爱徒受伤害,而心有不忍;天君怕,是怕引起亿万生灵,惨遭无端杀戮,三界处水火炼狱,再无安宁……这些怕,都源于爱!大爱!敢问天帝……可有怕的?”。
“放肆!你到底……是谁?”
对擎天大胆的慷慷陈词,帝九渊恼羞成怒,但心里不免也欣赏起,眼前年轻人的胆识气魄,敢对他如此讲话的,他还是第一人。
“我是谁?不重要,天帝只需知道,我因爱而来就够了,晚辈仰慕天帝高风雄伟,才敢冒死前来直言,话尽如此,恳请天帝斟酌思量”。
“哼,你不说,本帝也自是明了,念你对小丫头一片真心,本帝且不与你计较。但你需告诉本帝实话,小丫头身体可好?”
帝九渊问这话,是发现小舞的脸色很不好,也追问过,但小丫头一直搪塞,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擎天犹豫片刻,沉声道:“她最近身体不太好,用力过猛、情绪激动,都常会感到心刺痛难耐,探看时,总有一团黑雾萦绕其上,还找不出原因”。
“她,或许被下了巫咒”
擎天被惊圆眼睛,“巫咒?”。
“可能解?药石可有用?”
“巫咒,只有施咒人才能解开,药石只能缓解症状”。
“连天帝也不能解吗?”
帝九渊沉默地摇了摇头,一挥袖,手上多了一只木匣,“感到难受时,给她服下一颗,会能缓解些”,停顿片刻,又道:“回去告诉玄元,放他宽心吧,放小丫头出来,让她……过的舒心些”,说完,帝九渊无声无息地离去。
擎天还是捕捉到了,帝九渊眼中微不可察的一抹悲伤。他拿过悬在空中的匣子,打开看见一满盒的金丹,擎天冲着帝九渊离去的方向行礼,高声道:“晚辈替她,谢天帝恩赐”。
在擎天住的屋中,玄元焦急徘徊着,太子独自出去已超一个时辰,见擎天突然现身,气脑道:“太子殿下应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太子身系天族根本,怎能如此鲁莽”。
擎天若无其事地坐在案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言道:“本君知道,但有件事,本君必须亲自去办”。
玄元曾参与过,与帝九渊及其部将的对阵,见识过他们的神通,擎天年纪尚轻,自然不知道,那些自带天生神力者的厉害,就急切提醒,“何事要太子亲自去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