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片刻都不行”。
凝望着成烈,真可儿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她既然已认定眼前的男人,绝不会对他不忠诚,但真的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真可儿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刻骨铭心的初恋,深埋在自己心底。
真可儿淡淡一笑,纤细手指抚上成烈的脸,低声呢喃,“我答应,或许……还需要,一点点时间,你要相信我”。
“真可儿!”
成烈低声唤着,知道真可儿外表看似娇柔,内心执拗起来,却有着百折不回的劲头,这也是他几千年来,虽倾慕却不敢硬来的原因,真可儿的一诺,何止千金?那就是实打实的保票。
成烈终于放心了,他不但得到了真可儿的人,也得到了她的心。
“真可儿,你自己去泯王府,我不放心,我求父王,要了原来母后的贴身侍婢容若,她是宫中老人,对宫中事最是通透,由她和她挑选的人照顾你,我才能放心”
抬眸望着成烈,真可儿眼中蕴起泪花,“谢,谢!我不需要的”。
我见犹怜的楚楚样,让成烈难抑心湖荡漾,轻啄着真可儿的红唇,在她耳边细语呢喃,“那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想说感谢?这里……好像不错”,成烈说着,带着真可儿,滚落到石头后的草地上。
斗篷下面是一阵的波涛汹涌,刻意压抑的轻吟,给寂静的夜带来浪漫旖旎气息,一些不知名的虫鸟被惊到,鸣叫着,各种的声音如交响曲合鸣着……直至戛然而止,余味悠长。
真可儿住进泯王府有三天,认亲大礼已经完成,在容若的指导下,纳采、问名、纳吉等程序也都进行的很顺利。
还剩六天就是大婚的日子,真可儿突然肚子疼的厉害,正巧来了例事,所有人包括真可儿自己都没当回事,但容若坚持请来了巫医。
巫医给躺在榻上的真可儿切着脉,苍白的脸因疼痛微微扭曲,额上布满汗珠,真可儿咬着牙,忍着不发出痛呼声。
容若边给真可儿擦汗,边焦急地问:“巫医,乐成公主,现在怎样?”。
巫医拿出银针,面色平和回话,“公主是最近操劳,导致火旺血滞,每日针上几针,再喝些疏通祛痛的药,四五日便会好的,不必太担心”。
容若正色说:“巫医,可千万不能耽误大婚,其中的厉害,想必你自是明白”。
“掌事说的,老夫自然明白,不会耽误的,就放宽心吧”
容若看了看疼痛难耐的真可儿,催促着,“那样便好,请巫医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