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内,你如何能……远远看着她?一个男人……对想要的东西……怎可以轻易就放手!?那个胆大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坚韧顽固,她怎么可能指望……一个比她自己还软弱的人……保护着?”。
周旦被王兄直白的掏心话,惊的七荤八素,一下愣怔住了,好一会儿,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顿时蔫头耷拉脑,无精打采。
“是,臣弟自知懦弱,她的到来……像一束阳光……照亮臣弟的世界,也教会、启发了臣弟许多,臣弟,早已视她……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最重要的人。臣弟无法自拔,无法放下,或许是前几世……欠过她,但这一世……就又欠下了,臣弟,还也还不清啦。”
周珷怒视着周旦,“哼!浑话!”。
周旦流泪了,“她,还那么小,真的……不该死的,我无法……”。
周旦不在乎,王兄怎么看自己了,他的心本来就痛,对王兄是有怨气,趁机说出来也好,这样让王兄能更懂自己的悲伤,双方心中也不会留芥蒂。
周珷盯着红彤彤的炉火,犹豫了又犹豫,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打断周旦的话。
“那个胆大的,不是口口声声……想要变的更好吗?你觉得,以她的天赋……不派点用场……是不是暴殄天物?”
“王兄?”
周旦睁大含泪的双眼,茫然不解地望着王兄高深莫测的脸,一时摸不着头脑。
周珷摸着自己腰间佩戴的一块精美玉佩,低眉垂目,苦笑了一下,一语双关道:“是好料,不经一番雕琢,也成不了稀世珍宝”。
“王兄,小舞?……她,没,死?!……”
从王兄的话里话外,周旦终于扑捉到了一点信息,他不敢置信的再次确认。
望着眼中泪光闪闪的周旦,周珷不忍心再折磨他,把手里的辫子扔给他,半嗔半怪道。
“都是全的,否则,你岂不是要恨王兄一辈子”
“王兄!……呜呜呜……”
周旦一声动情的呼唤,手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他的心太委屈了。
哭了好一会,周旦突然抓住周珷的手,抽泣说;“臣弟……错了,王兄就责罚……臣弟吧……呜呜呜……”
周珷沉脸,盯看着被周旦紧紧抓住的手,周旦一低头,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抽回自己的手。
兄弟俩从小到大,还从没如此亲密地拉过手,虽然心里都很受用,但长大的男人如此亲近,还是觉得矫性了些。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