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后无来者,奇葩一个!
周珷长叹了一口气,眉头蹙成了一个疙瘩,遇到这么个空前绝后的难缠角色,真是恨的咬牙切齿,但也惊诧不断,不论她怎么作事,心中总对她有期待。
到底期待什么呐?
周珷摇了摇头,他自己真不知道,对一个小姑娘,他该期待什么?
望着大王紧抿着刚毅的嘴唇,祎安知道他心中不愤,但又舍不得,他还第一次看见,大王对一个人是又气又脑,但也又怜又念。
难道大王,对那小乐师?……
念头一出,吓了祎安自己一跳,他不禁捂着嘴,不敢再继续乱想。
不会的!定是想错了。
祎安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理智如大王的君主,断不会如此不理智,他极力阻止亲弟周公,不能对女奴存非分之想,那自己又怎会陷入其中?何况那小姑娘,现在还不算个女人,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魅力。
祎安赶紧收回胡思乱想,“大王,明一早,还要御驾出征,该回啦”。
周珷最后望了一眼月光下的老梅树,细不可查地叹一口气,“回吧”。
在这溶溶的月夜,同样没有睡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周公周旦。
周旦站在花园里,身旁是他最爱的芗兰花
月光下的芗兰花,亭亭玉立,如蒙着薄纱的仙子,优雅静婉而馨香。
周旦的心思没有在芗兰花上,而是握着手中系着红绳的大辫子,一遍遍的抚摸。
这两日,周旦总觉得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厉害,一度怀疑是小舞出了什么不测,越担心就越想念的厉害。
自从王兄告诉自己,小舞没死的消息,一直想问她到底在哪?但王兄是压根就不打算说,周旦也是无可奈何。
周旦曾一度怀疑,王兄是出于自己的病,而故意说小舞没死的,是宽慰自己的托词,但又觉得君无戏言,王兄绝不会对自己撒谎。
特训营,是王兄和太师一起议事时,曾经提到的名字,二人都没有刻意回避他,但周旦除了特训营的名字,及它的部分作用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当然也不知道它在哪?
周旦早就看出,王兄对小舞的异能很是看重,对她也很欣赏,委派她做最下贱的活,不断折腾她,其实是想制服有脾气的她。
小舞被烙了奴印,不可能再放她融入社会,周旦猜想的,小舞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行宫和特训营,他派君宝秘密找了各行宫,都没发现小舞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