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涩和尴尬,二人心中都很坦荡。
当小舞自己包的扎带被打开,看见一道虽然不深,但已黑了的伤口时,周旦还是吃了一惊,手也碰到了小舞发烫的身子。
“小舞,你中毒了!还发了烧,不行!得传太医”
小舞忙开口阻拦,“旦哥哥,伤口上的毒……不碍事的,我已吃了解毒的药,也抹了祛毒的药膏,我屋内还有,就在榻上。发烧,是穿了大半日的湿衣服,没事的,不用叫太医,别引来没必要的猜忌”。
周旦对屋外焦急大喊,“君宝!”。
君宝忙进屋,看见小舞趴在地榻上,袍子被卷起,忙低下头,施礼,“公爷!”。
“快去小舞的房间,把榻上的一瓶解毒药膏拿来,快去!哦,再拿驱寒的药来,就在这屋熬药”
“是!”
趴在地榻上,感觉背上凉凉的,很是舒服,小舞彻底放松下来,眼皮沉的……再也睁不开了,她迷迷糊糊说。
“旦哥哥,我困了,想睡会”
“睡吧,药熬好,我叫你“
周旦边回答着,边把君宝抱来的被子,盖在小舞身上。
望着小舞后腰上黑紫的箭伤,正渗出暗色的血水,已经她一身的青淤,周旦眼泪又无声流了出来。
周旦怎会不知道,小舞是刚刚死里逃生,她救了自己一命。
此时,筋疲力尽的小舞,已呼呼睡着。
本已疲惫不堪的周旦,面对小舞的伤痕累累,再已无心睡眠,心疼的直抹眼泪,亲自在自己临时书房,给她熬起驱寒退烧的汤药。
三年了,周旦本以为自己看清黎民的困苦挣扎,已如王兄一样,心中只装着天下,他已足够坚强,能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但面对心爱的姑娘,自己竟又柔软脆弱的一塌糊涂,周旦乱了方寸,不知所措。
我怎么才能保护好小舞!?周旦不断在心里扣问着自己。
困极了!眼睛实在睁不开,浑身没丁点力气。
睡梦中,小舞感觉自己被公爷温声哄着,罐下了不少汤药。
药苦的要命,实在不想喝,但看见公爷在眼前晃荡的脸,都是担心样,就硬忍者喝了。
还好,最后都有甜甜的水喝,嘴里舒服不少。
望着睡糊涂的小舞,周旦放下蜂蜜水碗,心中是五味杂陈,眼中都是心疼。
他真想让还病着的小舞,能再多休息会,但是她已被特训营安排了新任务,不得不马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