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鲜血顷刻间顺着圆裸的肩头淌下,剧烈的疼痛刺激让慕容灼恢复了一丝清醒。
“灼郎,无奈之举,得罪了。”
慕容灼眼神极为复杂地看了凤举一眼,勉强起身后便靠在了角落里,任由伤口流血,一言不发。
进城后,凤举特意命人为慕容灼换了整齐的衣衫,戴上纱笠,这才带着他进了一间医馆。
因此地靠近城门,医馆内来往的多数是庶民,并不识得凤举。他们一眼便瞧出了慕容灼的异样,有人甚至拎着药包停下了脚步,明显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一个看似江湖游侠的壮汉大笑道:“这位贵女,你家这郎君身如玉树,体格强健,你何必多此一举带来医馆?直接带回家中岂不是更妙?”
围观的好事之徒哄然大笑。
这话着实太露-骨,连未晞和玉辞都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