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郎!”
“哼!”
凤举凤眸微眯,藏着一丝坏笑:“你可知阿举与澜之是如何相识?”
慕容灼完全不想知道他们是如何相识,但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晋人那一套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套路,再想想他自己与阿举的相识,两相对比,心中更加酸意横飞,颇不是滋味。
“我与他初次相遇时,恰恰也在朝阳街上初遇了你,我将你放出囚车,你却一怒之下欲杀我,逼命之刻,他用一只玉杯打偏了你的剑。”
慕容灼俊脸僵硬,霎时红了一片。
“如今回想,你当时确非真心放了本王,本王那般待你也是情理之中,况且,况且本王那时还并未对你……”慕容灼红着脸,咕哝道:“对你生情。”
凤举才不肯听他解释,藏着坏笑:反正你慕容灼那时就是待我不好,想开脱,不可能!
她坐在石阶上,一手托腮盯着慕容灼,一手拎着扇子晃动,闲适自在,别有几分痞气。
看着那冰山玉雪般的绝色美郎君双颊飞红,她有种调戏佳人的愉悦感。
“我与他再次相见,是在春日围猎时,恰恰也是你我再度相见之时,我用白鹿救下了灼郎,而那白鹿是他借予我的。”
慕容灼两道长眉微拢。
他自己需要阿举相助,而衡澜之,却能相助阿举。
两相对比,让他觉得自己无能。
蓝眸抬起,望向凤举,眼神坚定。
“将来,本王保护你!”
凤举微笑着说道:“灼郎,你可要记着,你欠我良多,将来都是要还的。”
慕容灼的脸顿时有些黑沉,郁卒道:“你怎的越来越像个市侩商人?你大可放心,纵是本王不欠你恩情,本王也会竭力护你。”
因为,你是本王放在心上的女郎。
护你,便是护着本王的一颗心。
“莫再提他,本王问你,昨日,凤公可有罚你?”
“不曾!”凤举摇头,“父亲对我在洛河郡的所为很是满意,还夸赞了我。”
“你这额发很丑!”
慕容灼走到她面前,俯身,抬手便将她的额发拂起,露出了额上的红肿印记。
“你当这颗脑袋是石头吗?”慕容灼冷眼瞪她。
凤举浅笑着拉下了他的手:“无妨,若非如此,怎能叫父亲心软?”
她做了那般错事,受这点伤实在是太轻了。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