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郎,这是……”
慕容灼冷眼扫着武安公主,说道:“本王暗中跟着你时,她来纠缠,本王便将她打晕扔进了花丛。”
此时,正好让此女派上用场。
凤举有些忍俊不禁。
她看看眼前的架势,大约明白了慕容灼的意图,有人要来“捉奸”,总不能叫那些人无功而返。
“转过身去!”慕容灼命令凤举。
凤举乖乖照做。
慕容灼又对玉辞说道:“你,将这二人的衣衫扒了!”
“啊?”玉辞瞪大了眼睛,“可是,慕容郎君,那衡家少主是……是男子……”
玉辞暗暗腹诽:那可是个男子啊!放在大小姐身上,您连看都不愿让她看一眼,放在我这小小奴婢身上,您却让我亲手去扒人家的衣衫!果真是天差地别!
“你不去,难道要阿举去?”
长陵王自觉便把自己给抹掉了。
凤举背对着二人笑了笑,转念一想,忽然转身说道:“且慢。”
她凝眉看向睡榻上的两人,说道:“将这两人放在一起,反倒撮合了衡家与皇族联姻,成全了他们,哪有这等美事?”
“哼!那也不能轻纵了他们!”
“是啊!哪有这等便宜之事?”
凤举慧黠一笑。
……
“你所言可当真?兹事体大,万不可胡言乱语!”
太子妃肃然警告着带路的女官。
在他们后方,除了太子,还有此次来东宫赴宴的男女宾客,不知其数。
女官一再信誓旦旦地保证:“此等大事,奴婢岂敢胡言?奴婢是看得真真切切,又实在不敢进去,才会来禀报太子与娘娘。”
那些出于好奇跟来的人到此刻都不知,能令太子妃勃然变色、当下匆匆离席的究竟是何事。
除了个别之人心知肚明,此事一定与凤举有关。
譬如,凤逸兄妹与萧鸾。
早在前些时日,凤清婉因《兰蕙集》一事入宫,偷偷听到了衡皇后与太子妃商量着要在太子妃寿宴上对付凤举,当时她们还未商量出对策,只说一面拉拢,拉拢不成再做其他打算。
后来,凤清婉将此事告知萧鸾,才有了之后阻止凤举赴宴的种种。
凤逸和凤清婉悄悄对视一眼,都隐隐有些期待。
之前的疫症之事被凤举逃过了,他们便不信凤举次次都能这般好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