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凤举刚一进梧桐院,玉辞便迎了上来,显然是一早便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出了何事?”
“慕容郎君受伤了。”
“什么?”
凤举满心焦急赶回栖凤楼,却发现慕容灼正倚在一楼窗边看书,稍稍松了口气。
“本王以为你要入夜才归。”
凤举不回复,直接走上前拉下了他面前的书卷,果然看到他唇角青了一片。
“怎么回事?”凤举皱眉瞥着他:“你说去质子府有事,便是与人动手?”
按理说,以慕容灼的身手,应该少有人能近他的身。
凤举的手指极尽轻柔地落在慕容灼唇角,他不闪不避,凤举隐藏在眼底的心疼让他很是受用。
“与刘承动了几招,挨了他几拳罢了!”
慕容灼说得轻巧,毫不在意。
“未晞,去取药膏来。”凤举疑惑地看向慕容灼:“刘承?你特地跑去质子府,便是为了与他动手?”
“动手只是方式,并非目的。刘承身为楚骜副将,楚骜一死,他必定会受到牵连。”
“你是想收服他?”
的确,慕容灼在北燕有赫连信这个强助,在大晋也需要一名了解大晋军情的将领,刘承常年跟在楚骜身边,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慕容灼点头:“收服一员良将,便如驯服一匹烈马,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用实力让他臣服。”
凤举盯着他唇角,沉闷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悦:“话虽如此,可我并不认为你让他揍几拳宣泄便能彻底让他臣服,人与马,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不急,本王会给他时间让他看清楚,良禽择木而栖。”
“良禽择木而栖?”
凤举探究地注视着慕容灼,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
“楚骜手中的兵权应该会被各方瓜分,但绝大多数仍是落在楚康父子手中。刘承对楚骜忠心耿耿,楚骜之事他心中必定怨愤难平,不会甘心听从楚康父子调派,而楚康父子的能力差楚骜甚远,他们根本无法令刘承信服。届时矛盾频发,便是你的机遇?”
慕容灼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本王不求他一朝一夕臣服,一个战将若骨头太软便不值得本王招揽,但是在本王收服他之前,他的命不能丢!”
“良将难求,必会有各方势力都想拉拢刘承,他的脾气确实要得罪不少人了。”
想到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