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过的每一个人,将来都有可能在关键之时向你伸出双手。
经过岔路口时,玉辞便下车去请沐景弘,待马车回到凤家不多时,沐景弘也赶到了。
“我便知道不该让你去,永乐她太过分了!”谢蕴沉声说道。
永乐长公主如何待她她都可以隐忍,可是女儿伤了毫发她都心疼。
凤举安慰道:“母亲,长公主只是要我抄写佛经,我的伤与她无关。”
“只是抄写佛经?你看看你的脸被她打成什么样子?现在是何等天气?她却叫你在烈日下抄写佛经,这也叫与她无关?我这便去找她!”
“母亲!”凤举拉住了谢蕴的手:“您别担心了,长公主若真是心狠之人便不会派人来解除惩罚,您所言不错,长公主是个性情中人,虽心怀仇恨,可她却没能让仇恨左右自己,这是好事,说明您与她之间尚有转圜,可若是您此刻去了,只会越闹越僵。”
温瑶也劝道:“是啊,夫人,阿举所言极是,家母都说长公主看着对自己所作所为很后悔了,虽不知您与长公主有何过节,但冤家宜解不宜结。”
谢蕴稍稍平静道:“我知道了,可你手腕上这伤……”
“凤清婉设计罢了,不过……”想起季琰,凤举若有所思:“我倒是要感谢她。母亲,这些事阿举自己会斟酌着处理,您几时看我白白吃亏的?咝——”
正说着话,手腕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沐景弘直接将药酒倒在了伤口,极端疼痛伴着极端的痒。
凤举苦笑:“沐先生,您轻点可好?”
沐景弘冷漠地用面团擦拭着伤口附近,说道:“你这亏吃得不小了,碎片虽未伤了筋骨,但刺得太深,至少需一个月方能愈合,在这一个月内最好不要做任何活动。”
“一个月?那……能勉强抚琴吗?”与白桐知的竞琴就在两日之后了,而且有三月七胜之约,她岂能浪费一个月?
“你还想抚琴?”
沐景弘给了她一记冰冷的目光,含着暗暗的警告。
谢蕴直接说道:“还抚什么琴?与你自己比起来,其他一切再重要都是次要!”
“母亲,您知道的,我必须……”
话刚说出口,触及谢蕴警告担心的目光,凤举还是吞咽了回去。
“我知道了。”
包扎完伤口,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凤举对沐景弘道:“沐先生,请随我来,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