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顾着自己的身子,莫要逞能。”
凤举乖巧点头。
送走了谢蕴,凤举在屋中踱了两步,说道:“柳衿,你暗中去盯着那个指证的龟奴,绝不能让他死了!”
“是!”
柳衿离开,凤举仍然锁着眉头,头疼欲裂。
沐景弘凉凉地说道:“你轻微中暑,需好生休息,外出莫忘了遮阳,你要的镇痛药今晚之前会送来。”
说完便提着药箱离开。
凤举服过药,午膳基本没什么胃口,稍作休息之后,便带着四个便衣护卫出了门,自己也在车上换上了男装。
马车直奔京兆尹府大牢。
“我家小郎是石湍的友人,听闻他出事了,想要见他一面。”
“这……石湍涉及命案,上头有吩咐……”
凤举使了个眼色,护卫直接将两锭银子递了过去。
牢门守卫立刻放行:“这位贵人还请抓紧时间快些出来,若是被发现了,小的们真不好交代。”
“嗯!”
四个护卫留了两个在外面守着,两个随凤举一同进入大牢。
“贵人这边请!”郁卒前方带路:“石湍就关在里面。”
还未走到地方,便听见里面有人大声说道:“我没有杀人,方大人不是我所杀!我是冤枉的!我要见上官大人,我要陈情!”
“嚷什么嚷?该提审时大人自会见你!”
一个郁卒拿木棍在大牢栅栏上敲了两下。
引路的郁卒上去跟那人耳语了几句后,两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石湍盯着凤举打量。
凤举开口便道:“叫吧!即便你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说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话怎么好像是恶少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时说的?
“你是何人?”石湍带着防备。
“谢无音。”
石湍瞪大了眼睛,谢无音之名如今在华陵城中无人不晓。
凤举说道:“我受人之托前来帮你,时间有限,我想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石湍用探寻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在斟酌她是否可信。
凤举道:“你若是被人设计构陷的,这或许是你唯一的机会,抓与不抓,你尽快想清楚,温家女郎对你可是十分挂心。”
“阿瑶?你识得阿瑶?”
知道他与阿瑶之事的人并不多,他自己更是连身边的好友都不曾告诉,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