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却没有酒气,这能否证明石湍就是被人打晕了送进一度春风的?
衡澜之问道:“那你可知石湍被那人带到了何处?”
璃儿毫不犹豫地说道:“就是棠艳姑娘房中啊!今日上午那位石家郎君不也是在棠艳姑娘房中被抓的吗?”
凤举问道:“那说石湍与方敏争风吃醋,又是为了何人?”
玉奴道:“应该也是棠艳,那位方大人一直都是棠艳的常客。”
璃儿确定地点头:“正是为了棠艳姑娘,昨夜石家郎君被送入棠艳姑娘房中不久,方大人便来了,之后那间房中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像是打斗声,那时莫娘还带人到了门口,可后来也没敢进去,而且没过多久方大人便被石家郎君的随从扶出来了,身上全是血,看样子被伤得不轻。所有人都以为那随从是将方大人送回府或是送到方家的马车上了,可谁知今天上午就被人发现扔在后院的柴房里。”
听完璃儿的描述,凤举握着筷子的手忽地停住。
“那龟奴呢?我听说是他出面作证的。”
“哦,当时屋中传出打斗声时,龟奴也在门外,今日上午京兆尹府的捕快来拿人,需要人证,莫娘便让龟奴去了。”
“坏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几上,凤举猛然起身:“那个棠艳姑娘在何处?快带我去见她!”
“啊?”璃儿被她过激的反应惊住了。
凤举心急,不耐道:“快!”
“玉奴,带路吧!”衡澜之道。
玉奴比璃儿镇定许多:“请随我来。”
错了!
错了!
凤举衣袂生风,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在最初听到事件大概时,她第一反应便是那个龟奴受人指使作伪证,他就是最清楚事件隐情的关键证人。
可是如今更深入了解到当时的情形后,很显然,龟奴所讲的皆是事实,他没有作伪证,没有受人指使,也并非清楚隐情的关键证人,那就不会……
“棠艳姐姐,玉奴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可否开门一见?”
“……”无人应声,
玉辞又敲了敲门:“棠艳姐姐?你在屋内吗?”
依旧无声。
凤举握了握拳,想要将人推开,可是门被反锁了。
“卿卿,你让到一边。”衡澜之将她拉到一旁,一凡他优雅仙人的模样,一脚揣向门板。
“砰”的一声,门应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