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痛药固然效果显著,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凤举的伤口此刻已隐隐有红肿之势。
沐景弘为她处理着伤口,说道:“我重新为你配制了药膏,每日半个时辰涂抹一次,只要你保证一个月内不再胡来,一个月后伤口必能痊愈,甚至无需一个月。”
凤举点头:“沐先生,您如此模样实在比原来好上许多,凤举一直以为您与家父年纪相当。”
“往事已逝,只当是重新开始吧!”
对此,凤举很赞成,而且她心里也在打着算盘,在崇尚美貌的大晋,沐景弘如此模样定能吸引来不少客人!
“沐先生,我之前与您提过的衡永之之事,您可有了眉目?”
沐景弘帮她包扎好伤口,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一尺长半尺宽的木盒。
木盒里又放置着三个大小各异的盒子。
沐景弘指着里面的盒子一一为凤举解释:“这是内服的丹药,每日早晚各一粒;这是外用的药膏,每日三次在患处涂抹;这是我请酌芳姑娘调制的养身药香,睡前熏香。我不曾亲自诊断过,无法具体判断,暂时只能用这三样试着调理,若不出我所料,半月之后衡永之应该便能感觉到药效。”
凤举指尖抚过盒子,冷笑:“衡永之,哼!真是便宜了他。”
……
回到家中,看到停在府门前的马车,凤举冷冷勾起了嘴角。
果然来了!
梧桐院外,萧鸾正在花亭中等候,身边还站着一人。
“阿举,你的身子一向虚弱,前些日子又中暑,委实不该这个时辰出去。”
萧鸾迎了上来,体贴地将凤举拉入了亭中纳凉。
凤举冷淡地收回手:“不知睿王殿下此时来府上有何事?”
“你我非要如此生疏吗?”萧鸾心中恼怒,说出的话语却是充满了无奈心伤。
此时看着凤举,他越发觉得与在闻知馆看到的那个背影相似。
凤举,谢无音……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方才被衡澜之那般压在身下的便是……
萧鸾实在是不愿意想象,他怕再想下去自己会失控。
他妥协道:“本王近来事务繁忙,一直未能来看看你,今日特地带了太医来看看你手腕上的伤。”
“小伤而已,何劳殿下挂怀?”凤举嘲讽地看向他:“殿下是来询问衡永之之事的吧?”
萧鸾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凤举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