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宇文擎……”
“长思!坐下!此处没有你插嘴的份!”孟长思的父亲,工部尚书孟鸿煊出声喝止。
楚阔与楚康对视了一眼,真相已经一清二楚,他们已经犯了蠢,不能再让凤举说下去。
楚阔爽朗笑道:“原来被振威将军留在身边那名少年郎就是女郎,如此看来,真是误会一场。”
衡家家主衡广却不想让楚家如此轻易安生,说道:“那征西大将军所指,振威将军叛逃失踪,这……又是为何?”
气氛瞬间凝滞。
在座但凡稍有智慧之人都心知肚明,此事必与楚家脱不了干系。一时间,一道道视线在慕容灼与楚阔之间反复徘徊。
楚康道:“既然一切都是误会,那我看,此事便无需再过分追究了吧?少年人贪玩,私自去游玩也是可以谅解的。”
“若真是游玩,那的确不足为道,可若是另有隐情呢?”衡广无视楚康愤怒的眼神,兀自对凤举和慕容灼道:“阿举,你是太傅的爱女,振威将军又是此次抗秦居首功者,若是你们受了什么委屈,或是遇到什么危险,大可说出来。”
凤举与慕容灼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在心中斟酌。
慕容灼说道:“阿举,那柄匕首不错。”
凤举浅笑,明白了他的意思,眼角余光又向凤瑾看了一眼,只见凤瑾脸也不抬,顾自端起酒觞,可到了唇边又放下了。
“哎!”凤举叹着气,缓缓摇头:“军中条件着实艰苦,蛇虫鼠蚁实在防不胜防,陛下,您不知道,就在灼郎挖掘河道吓退宇文擎那日,军中将士们庆功当夜,阿举的帐中竟然窜出一条毒蛇,幸而被灼郎及时赶到斩杀了,否则阿举便再也回不到双亲身边了。”
晋帝半真半假地唏嘘道:“军营驻扎在野外,遇到蛇虫鼠蚁确实难免,你呀,凤家上下将你视若珍宝,从不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你不好生在家中待着,却跑去那种地方,实在是太胡来了,往后切不可再如此胡闹了。”
“是,陛下!”
衡广皱着眉头,不甘心地追问:“所以,你此话之意是……你是因为嫌军营条件恶劣,才会与慕容灼离开?”
“是啊!”凤举若有所指地瞥向楚阔:“那些蛇表面鲜亮,却是剧毒无比,不得不防啊!”
楚家人的确毒如蛇蝎,不过,衡广想要拿他们凤家当刀使,那也是做梦!
即便她真的将刺杀之事讲明,楚家父子也可抵死不认,反倒让凤家落得一个诬陷之名,衡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