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着婢女,隐约间仿佛带着猩红的光。
“她是来寻衡澜之的?”
婢女吓得直哆嗦。
“我问你话呢!”
衡永之一脚踹到婢女身上,婢女的头撞到一旁的石栏杆,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淌下。
“奴婢、奴婢不知,少主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
“废物!”
衡永之直接抬脚向会客厅而去。
“凤举!你竟还敢来我们衡家!”人未进门,声音已经传入。
凤举看向衡永之,人影入眼刹那,她不由得愣住。
自从那件事后,她似乎再未与此人打过照面,万万没料到短短的一段时日,衡永之竟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再也没有了曾经那份世家子弟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脸型消瘦,眼窝凹陷,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阴翳之中。
隔着很远,凤举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戾气。
“衡少主,许久未见了,我今日是来寻澜之的。”
“哼,凤举,你丝毫没有听清楚,这是衡家,我是衡家的少主。”
衡永之高大的身体站在了凤举面前,遮挡了阳光,阴影罩在了凤举头顶。
凤举抬头,平静地看他,浅笑:“那又如何?”
衡永之最痛恨的便是她这副波澜不兴的笑容,当下脸色更加阴沉。
他冷笑一声,道:“未经主人允许,私自踏入门槛,没想到堂堂华陵凤家的大小姐竟然如此没有教养。”
凤举深深地觉得,华陵城内的疯狗实在是不少。
从前衡永之便总是寻她的麻烦,如今两人结下了深仇,这个人在她面前简直就像个疯子。
不过,衡永之有一点说对了,这毕竟是衡家的府宅,在这个地方惹怒一个毫无理智的疯子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奴仆回来了。
“贵女,十一郎君今日不在府中。”
“可知去了何处?”
“这个,不知。”
既然人不在,这个地方便没有久待的必要。
凤举起身准备离开,衡永之额头青筋暴突,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凤举的手臂。
“凤举,你当我衡家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吗?你将我这个主人置于何地?”
柳衿扣住了他的手腕:“衡少主,请自动!”
“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