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举与您并不相熟,无论您想要什么,只要与凤家无关,那便与阿举无关。”
若是真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今日又何必将人约到此处?
清玄子心知肚明,问道:“不过?”
凤举浅笑:“不过,事关澜之,阿举便不能不问了。”
“澜之?”清玄子紧张了一瞬,转眼便隐藏了所有的心思,只是面具下一双眼睛紧盯着凤举:“衡家的衡澜之?我要做什么,与他何干?”
凤举啜了口茶,清玄子这里的茶与他的真实身份十分相符,上等的云峰翠。
“世伯,您是何等身份,阿举将话言明到如此地步,您又岂会不明白?阿举知道世伯身上必定背负着天大的冤屈,您想报仇,只是,您真的有十分的把握,认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吗?既然阿举能猜出,难保他日不会有其他人看穿。”
清玄子冷笑:“你想诈我的话?”
“世伯错了,阿举说了,关于您的事情,阿举知道,根本无需诈您。”
其实,凤举之所以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并非是从对方身份看出了什么破绽,而是因为那个梦,那个梦让她想起了前生某些记忆。
清玄子道:“好吧,就当你真的知道了,那么,你今日约我来此,究竟意欲何为?又或者说,这其实并非是你的意思,而是令尊。”
“世伯,不管您信与不信,此事阿举并未告知父亲,暂时也不打算告知他。阿举说了,阿举今日来,只是为了澜之。既然世伯苦心孤诣若久,以如此一个身份回到华陵,那么想必对于华陵城中的一些事情是有所了解的,以您与澜之的关系,有关于他的事情您不会不关心,那您应该听说过澜之与我颇有交情。我凤氏阿举有恩必报,澜之待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他被人拉入险境,或者是看到他因为某些人而伤心。就算那个人是您,也不行!”
清玄子沉默了,似乎是在探究凤举这些话的真假。
空气中飘散着袅袅茶香,耳边也只有茶盏落下的声音。
良久,清玄子开口道:“你是凤瑾之女,关于你之事我也略有耳闻,我暂且相信你。但你若当真知道我与澜之的关系,那你便该知道,这华陵城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伤害他,唯独我不会。”
凤举轻轻扬起一侧唇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是,您自己本心当然是不会伤害他,但您现在所做的事情有多大的风险,您很清楚,您如何能保证他不会因为您的某些举动受到牵连?亦或者,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