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这个人。
这个人,他是澜之的父亲,他才是最了解澜之的人,自己这个外人,说着无关痛痒的话,根本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澜之!
澜之……
凤举一直都知道,澜之他……好像……并不快活。
每次看着他衣袂飘摇,旷然放达,好似一副远离尘寰的感觉,可是细细看他的眼睛,里面总是含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缥缈,悲伤,心不在焉。
清玄子起身,说道:“若是再无他事,今日便到此吧!无论如何,我与令尊都算是故交,我不想与凤家为难,也请你守口如瓶,就当今日你我不曾见过吧!”
就这样了吗?
那自己今日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凤举猛然起身,挡在了清玄子面前:“我们可以联手,但请您答应,若非澜之自愿,不要利用感情逼迫他!”
“联手?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与你联手?澜之比你更值得我信任,不是吗?”
“凭什么?凭我是凤家嫡女,凭我手中有慕容灼这把利器,凭我知道你的秘密,凭我能让常忠为我办事……”
凤举一只手插入广袖,顺手抽出了折扇,在手心轻轻敲击。
“阿举知道,世伯认为我只是个女郎,不足取信,但我可以给世伯足够的时间考虑,究竟是利用我共达目的,还是逼迫澜之,让他为您陪葬?还请世伯好生考虑。”
清玄子道:“即便最后失败,我也绝不会让澜之受到牵连。”
“我知道您不会,可是,您却要他再次品尝失去父亲的痛?”
“哼!你就如此肯定你能助我成功?”
凤举拨开半面扇子,露出一抹浅笑:“阿举既然知道许多世伯都不知道的事情,今日又敢来见世伯,那必定是有些把握的。反正近日世伯应是安全的,阿举今日之言还望您好生斟酌。请!”
凤举转身离开,就在她走向房门时,身后清玄子说道:“你如此为澜之着想,他可知道?你求的究竟是什么?凤家嫡女与睿王萧鸾可是已有婚约。”
凤举背对着他,笑了笑:“世伯想多了,阿举方才已经说过,我与澜之,仅止于君子之交,并无世伯所想的男女之情,今日之事也请世伯莫要让澜之知道。至于……”
她的话音稍稍停顿,之后,扇叶在指间合拢,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意。
“至于与睿王萧鸾的婚约,我若是在意,如今京中便不会有我与慕容灼的传言。我若不在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