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阿举猜测三哥之意是想让父亲亲自去与母亲说,请琴痴画狂来教授族姐琴艺。三哥,阿举所言可对?”
凤逸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所言也确实是凤逸心中所想。
他当下点头:“是,我正是此意,叔父,你……”
凤逸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凤瑾果断打断。
“不行!”
态度之坚决,言辞之冷漠,神态之……愤懑……
在场三人同时诧异地看向凤瑾,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玉宰,何时如此失态过?
“叔父,请您再考虑考虑,这是最好的办法,岳渊渟虽然脾气古怪,可婶娘不是与他素有交情吗?若是婶娘出面,岳渊渟必会答应的。”
凤逸还在喋喋不休,企图说服凤瑾,可凤瑾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叔父!”
“够了,三郎,我方才与你说的方法你与清婉再好生思量思量,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尽早补救,为时不晚,但你二人若执迷不悟,纵是我也帮不了你们。至于其他,你们就不必再想了,岳渊渟不会答应教授清婉,我也不会让阿蕴找他。”
“叔父……”
凤逸仍不死心,然而凤瑾已经离开。
他顾自呢喃道:“坦承?不,绝对不行!若是传了出去,我和清婉的风评便完了,不,不!既然你不肯帮忙,那我便自己去找。”
一个想法涌上脑海,凤逸眼睛一亮,笑着起身快步离开。
……
“凤公对岳渊渟似乎很是反感。”回梧桐院时,慕容灼道。
凤举玩味地笑道:“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那般模样,原来父亲也会吃味。”
“吃味?”
“是啊,当年母亲一心仰慕父亲,师父又倾慕着母亲,据说师父为了得到母亲的倾心,还做出了许多荒唐事,他们三人的事情当年在华陵城十分轰动。父亲对母亲用情至深,想来不管过去多久,他心中还是对师父有所介怀吧!”
谁会愿意自己的夫人与曾经的爱慕者有所往来呢?
更遑论,岳渊渟为了谢蕴至今未娶,分明是余情未了。
“原来如此,难怪凤公方才反应那般激烈。”慕容灼摆出一副深有体会、极有共鸣的神态,说道:“若是要你去寻衡澜之帮忙,本王也会如此!”
凤举看他一眼,哑然失笑。
傍晚时分,一封信送到了梧桐院。
未晞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