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悄悄寻找凤大小姐,可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看到那么一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场景!”
“匪夷所思?”
“这位将军这话是何意?”
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
衡宁之道:“你们是慕容灼手下的,自然是帮着他和凤举说话,你们的话不足为信!”
这句话惹怒了那几位将军,有人立刻便要上前理论,被慕容灼横臂拦下。
“他们都还未曾开口,怎就确定他们之言不足为信?”
慕容灼不屑看衡宁之,而是直接看向了其父衡广。
“衡家亦算是将门,衡家主理当了解军人的脾性,他们向来直言不讳。还有楚家主,昔日楚骜在世时,可曾有过信口开河诬陷他人之时?”
衡广被莫名戴个一顶高帽,实在不好反驳。
楚康脸色一变:“一个逆贼,提他做什么?”
慕容灼却恍若未闻,继续说道:“何况杨参军等人虽名为本王部下,但他们却是大晋的将领,忠于晋帝,他们又岂敢轻易污蔑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