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默默抬手捂住了嘴。
慕容灼挑眉,盯着她:“为何不骂了?”
他那满眼的期待是何意?
凤举隔着手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寻香。”
“这太守府中婢女无数,今日宴会为你而来的女眷想必也是满座,她们身上一定都带着香囊,你要寻香去找她们,我身上真的没有带香!”
她捂着嘴说话的模样逗乐了慕容灼,慕容灼俯身在她颈窝嗅了嗅。
“她们那些香臭死了,本王就要你身上这一缕香。”
这个该死的登徒浪子,如此不要脸的话亏他说得出口!
“喂,野狐狸……”
“我不叫野狐狸!”凤举咬牙。
“本王看你就像只野狐狸。”
慕容灼忽然想起了凤举那个化名,秦绝,可是情绝之意?
为何要取如此一个名字?
“你那个化名难听死了!”
说完又解了凤举一件衣裳。
凤举一手捂着嘴,一手拉扯衣裳:“慕容灼,不管你要做什么,就算、就算是我求你了,你放过我行吗?”
“你不是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吗?让本王给你做男宠的人,也是你自己,现在何必装什么贞烈?”
言语刺耳,凤举猛然抬手。
慕容灼立刻将其握住,清冷的眼尾带着丝丝媚色:“怎么?又想甩本王一个耳光?凤举,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打过本王耳光的人,你还活着,实该庆幸。”
扒衣服的动作更加粗暴。
罢了,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一身蛮力,根本拦不住。
凤举悄悄将手探到腰间,对付这种人,只能用药。
可就在她触摸到药包时,手腕被人抓住,随即就见那张绝美的脸冲她绽放出一抹冷艳妖娆的笑容。
“吃一堑,长一智,本王明白。”
完了……
这个混蛋!
慕容灼抬手扯下了自己的发带,满头墨发如最上等的丝绸散落开来。
美色当前,凤举晃了一下神,回过神时发现那个倾国的美人正用发带捆绑她的手。
“美人你……”凤举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慕容灼,你要干什么?”
慕容灼轻嗤了一声,当他没听见那一声“美人”吗?
这只野狐狸居然还有好色的毛病!
哼,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