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笑一声,口吐乌血,瞬间气绝。
阿鲁上前探了探鼻息,气得一脚踹了上去:“居然就这么死了!”
徐诚担忧地盯着凤举脸上移动的那一点:“这可如何是好,我立刻去找大夫!”
桑梧挥起了剑,看样子是想一剑砍在凤举脸上把那虫子弄出来,被一旁的徐诚及时抓住手腕阻止。
“不可!”
凤举都忍不住苦笑了,桑梧这一剑若真砍下来,那就算蛊虫死了,她也得被劈成两半了。
桑梧甩开了徐诚的手,寒声道:“是容貌重要,还是命重要?”
“你们先别争了。”
凤举劝住他们,凝神留意了一会儿,发现蛊虫在她皮肉里待了片刻之后似乎就开始不安,然后……
“哎,跑了!又跑到脖子上了!哎……”阿鲁吃惊地连连大叫。
后来虫子便不知钻到了何处,他们看不见了。
但凤举抬起了手,只见她左手的中指指腹上虫子已经在里面一动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徐诚皱眉,不得其解。
凤举从小腿上拔出匕首将指腹划破,虫子被血冲了出来,竟然半截发紫。
桑梧使劲眨了眨眼睛:“你的血……把蛊虫毒死了。”
“啊?”
阿鲁和徐诚同时错愕地看向凤举。
她的血,有那么毒吗?
凤举不甚在意地掏出帕子将手擦干净,抬手抹去眉心的血迹。
她倒不觉得是自己的血有毒,朽骨之毒早就被沐先生用药化解了,也许就是那些药在体内沉积的缘故,蛊虫,毕竟也是毒。
“我没事了,阿鲁,徐诚,我看你们最好还是以此处为线索全城排查,最好将几个流民城池内都排查一遍,切莫让有心人再潜藏进来。”
“是!”
凤举走到桌前,拿起那张写到一半的书信,是最初那名峨冠男子准备向楚家报信的。
书信付之一炬,凤举转身:“桑梧,我们走!”
桑梧疑惑道:“那个莫楠峋方才不是说他眉中的朱砂是蛊虫入体留下的痕迹吗?你这眉心怎么没有?”
“他说你便信?他自己这个人都未必是真的,何况言语。”
……
徐诚和阿鲁要继续加紧搜查,而凤举和桑梧也并未直接回住处,而是前往新城城门处。
就在凤举一行人端掉了小院的据点之后,消息传到城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