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双不规矩的手伸了过来,凤举快速后退一步。
桑梧从里面闪出,将谢均弘踹到地上。
“咳咳。”桑梧下脚不轻,谢均弘抚着胸口重重咳嗽几声,“你这狗奴才竟敢对我动手?”
“哼!再不滚,我卸了你的爪子!”
谢均弘爬起来,自己不敢正面与桑梧冲突,只能看向凤举。
“表妹,你就任由你的手下人如此不懂规矩吗?”
凤举笑得一脸虚伪:“表兄,阿梧她一向都是如此,有时候连我的话她都不会听的。夜深了,我看表兄还是回去吧!”
“哼!”谢均弘扑了个空,白来了一趟,气冲冲地离开了。
凤举拈着胸前一缕秀发,微笑:“如此一来,他们的动作便要更快了。”
“你笑得真阴险!”
“呵,你下手也不轻啊!”
……
“父亲!”
谢均弘带着满腹怒气去找谢锡元,推开门发现郑氏也在。
“出去!”
“怎么说话呢?”谢锡元的话里根本听不出多少责备之意,转而对郑氏道:“你先出去吧!”
“好。”
关上房门,听着盛夏的蝉鸣声,郑氏的心却一阵阵的寒凉。
回到自己房中,看到已经被乳娘哄睡的幼子,郑氏眼中那点女子的柔情化作坚决。
人,都是要为自己打算的。
……
“父亲,我等不了了,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谢锡元用绵巾擦干脚,瞥了他一眼:“怎么?又被人收拾了?”
谢均弘只感羞辱难堪。
“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丧家之犬和一个下贱的奴才,还当自己是世家千金!”
“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将心思放在没必要放的人身上,等到我们将改得的都弄到了手,想要何等绝色没有?”
谢均弘不甘心地皱眉。
父亲的话是没错,可是、可是如那凤举那般的倾世之容,恐怕绝无仅有了。
“父亲说要探她的虚实,您都看了这么多天了,她也不过就是个女郎,凤修虽然还是凤家子弟,但他们平川一脉落魄至此,恐怕早就被华陵凤家遗忘了,他自己不过就是个文士。至于凤举身边那个冷面护卫,父亲你找几个人,对付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当我不想趁早动手吗?”
他自己也早就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