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干脆将沾血的帕子丢掉,丝帕飘落到了谢锡元的脚背上。
也不知是嫌恶,还是那鲜红的血让他心虚,他毫不犹豫将帕子踢开。
“表舅,为何不见表兄啊?”
“均弘?”谢锡元的手在放着书信的胸口摸了摸,笑道:“他当然是带着你的凤血坠去华陵了。我总不能留着一个祸害,让她再来夺走我的一切吧?”
“哦,原来是去告密了。表舅,您这般不受信诺,生意可是没法儿做的。”
想借别家之手除掉她这个后患吗?
谢锡元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这丫头为何丝毫不见紧张?
凤举笑如春风拂面:“那表舅可知我的护卫阿梧在何处吗?”
谢锡元冷笑:“他?他当然是早就被我派去的人杀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