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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合欢棠的气味竟能诱引血母躁动反噬?
凤凌凑到慕容灼身边,小声问道:“殿下,原来您也一早就知道了?一直与澜之合谋蒙骗阿举?”
慕容灼极具危险地横了他一眼:“若不瞒着,她会服药吗?不服药,她早就死了。”
比起失去,他宁愿选择欺瞒。
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凤举是依靠别的男人的牺牲与鲜血活着,自己的女人要靠别的男人活着,实在窝囊,他宁愿被蛊虫寄体、为阿举切肤放血的人是自己。
就差一点了!
就差一点!
慕容灼眉间紧拧,看向衡澜之:“这下怎么办?”
衡澜之叹息道:“只能再见机行事了。”
“你们两位还想谋划什么?”凤凌深感好奇。
凤修不解:“两位何必担忧?方才那位沐先生既然能识得血母蛊,也必有对策。”